“候爷什么意思,是要休了衡意吗,衡意在这府中候爷就这么看不顺眼吗。”温衡意站起身来,胸膛起伏道。
“你误会了衡意,我对于你并没有任何不满,你做的一切都很好。”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娶了你也相当于把你和我绑一起,你失去了选择的自由。”
“现在我想让一切回归原处,给你自由,让你能够与心悦之人在一起。”
“你放心,既然是我铸成的错,那就由我来解。我会去解释,你我一直相敬如宾,从未逾越半分。”
“我会认你做弟弟,以后就算你嫁到张府也没有人能欺负你,就是那张小姐身边的侍人你若是看不过眼,我也能帮你把他带走。”
“相敬如宾,从未逾越半分,做弟弟,好好好。”
温衡意起身越过桌案,“我竟没想到我在候爷心中是这般不自爱之人。”
温衡意不傻,他马上就想到了昨日那个荷包上,裴映误会了他,就仅仅单凭一个荷包就认为他不安分要与他和离,还说认他做弟弟。
“衡意,我没别的意思。”裴映也站了起身,要去拉温衡意的袖子。
她看到了温衡意一脸受羞辱的表情,克制而可怜。她就是想成全他,所以东拉西扯,就是为了避免温衡意误会她的意思。
没想到他还是曲解了她的意思。
温衡意咬紧牙,扯回袖子,却在这一番动作间,拂倒桌案上还冒着热气滚热的水,朝着他手背淋了去。
尽管裴映眼疾手快的扯过温衡意的手,温衡意的手背还是被热水烫着。
“我看看。”裴映焦急道。
“不用了。”温衡意抽开手往门外走去,徒留裴映一个人在书房里,她也只是愣了会,什么也来不及想就追了出去。
赶得再快也只看到温衡意背过身把门合上了。
木喜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但也看到温衡意眼红红的模样,不用想定是裴映欺负了他家公子,他家公子性子最是好了,候爷怎么能让公子这么伤心。
木喜看向裴映,裴映这会面色也不太好,面带愧疚。
“衡意,你手受伤了,你得让我看看。”
“对不起衡意,我若是不拉扯你你就不会被烫到了。”
温衡意没回她,裴映站了一会才看向木喜到,“木喜,少主君烫到了手,你给他看看,给他抹点药。”
既然温衡意这会不想见她,她还是不要在这儿站着惹他心烦了。
“这个你替我拿给他,这是给他的。”
木喜接过盒子,张唇又闭上,“好,我会照顾好少主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