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映应了声,拉开椅子在温衡书旁边的位置坐下。
执著先给温衡书夹了菜。
温衡书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看着裴映用膳。
待裴映看向他时他说,“妻主,妻主知道此次我为何让弟弟们来看我吗。”
“书儿想,妻主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温衡书拉住了裴映的袖子,在到牵住她的手。
“妻主,书儿想为安儿找个后爹。衡意是我的嫡亲弟弟,也是我们兄弟几个中长得最好的,我想让妻主将他纳为的平夫,与我平起平坐。”
“书儿,这事我不能应你。”若非这会温衡书抓住她的手,她早甩袖子走人了。
至于温衡书说娶谁,裴映压根没放在心里。
裴映江另一只手放在温衡书抓着她的手上,要江温衡书的手拿开。
她一边说道,“书儿,你可以好起来的,就别胡思乱想了。”
“这样离谱的事,你说与我听也就罢了,我就当没听过这事。”
“妻主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坚持不了那么久,这段时间我总是越来越困。”
“妻主就算不为书儿,也得为安儿考虑,安儿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爹爹。”温衡书抓着裴映的手不放开。
“书儿你难道还信不过我,我的为人你清楚的。”裴映自是听出温衡书的言外之意。
“没有人能一直不变,妻主现在对书儿有旧情,可两年后三年后呢。妻主身份尊贵,哪能一直不娶夫纳侍?”
“妻主是女子,要忙着官场之事,对安儿的照顾也不能时刻周全。”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裴映有些被伤到了,特别是温衡书全程围着让她娶夫这事,说是为了孩子。
至于她和她的感情他是一点不说。全然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让裴映心里乏起阵阵酸涩。
裴映受不了了,将温衡书的手扯下,不看他,“你好好休息吧书儿,这事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裴映实在是受不了了,也不待温衡书多说,转身就走。
木鸢有些担忧的走了进来,嘴唇嗫喏了下,才开口道,“主君何苦这样,既伤了自己也伤了侯爷。”
“主君明明是一片好心,为何要与侯爷说得那么绝情。”
温衡书手搭着额头,“木鸢你不懂,若不是我病弱,家里人担心我受苦,才把本属于意儿的婚事给了我。”
“妻主待我越好,我这心里就越是有愧。”
“可是主君你原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啊。”
“木鸢,你去找意儿过来陪我说说话。”温衡书绕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