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泽抱着珠玑，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珠玑背。她在听见珠玑的话后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但依旧柔声道:“其实当年你回归天云城之前，我去找过姜长莲。”

珠玑静静地看着，没打扰她说话。

“最后我连她半丝魂魄都拼不出来。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很难把那种感觉和你讲清楚，我只知道那种感觉里更多的是愧疚。”子泽的眼眶有点红。“对你的愧疚，和对姜长莲的愧疚。”

珠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你当时遇到我的时候为什么又那么讨厌我去找姜长莲？”

说完，珠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

子泽吻了下珠玑的额头:“我确实是不喜欢你太过执着于姜长莲，更何况……”子泽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和悲伤，接着道:“姜长莲是找不回来的。”

珠玑突然起身，沉声道:“……我必定要让阴山族付出代价，他们欠了太多人命。”

珠玑抖抖袖子坐正:“说实话，我心底一直有种感觉，我觉得对付阴山族这件事一定是我去做的。”

子泽看着珠玑这笃定的模样笑了下，却突然想起什么，沉思起来:“你这么说……我好像就想通了。”

“……原来如此。”子泽叹气:“怪不得你要下来。”

“你又想明白什么了？”珠玑用手肘碰了子泽的肩头:“快说快说！”

“你下来应该是为了保存实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子泽抓住珠玑四处作乱的手道。

“听不懂——”珠玑“咚”一下倒在床上，摊开手脚，肆无忌惮地躺。

“老泽啊，我看你一开始在天云城见我的时候还总是嬉皮笑脸的，现在怎么总是拉着脸？”。珠玑脱了鞋，不老实地拿脚踩子泽后背。

子泽闻言愣了下，叹气道:“在鬼城不小心把你弄丢了，再也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