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影稀里糊涂的听着,又被南墨劝着喝了几杯,渐渐酒意上头,恍惚间听见南墨在那说:“前面怎么说来着,我就说我能将小影子灌醉,你们几个罚酒!”
北砚先自罚了三杯,东笔自斟了两杯,又将第三杯喂给了南墨。
“你的酒,给我喝作甚!”
“你这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数鸟了没,数不到破万,你就是喝多了!”
“嗤,数什么鸟?我还能喝,来西纸,我们两个人喝。”说着拿着酒壶要过去,东笔忙将人拉住。
“你们喝,我先送他回去。”
西纸吃得差不多了也离了席,北砚瞧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画影,将人扶回了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画影醉,从前都没见他喝过酒。
盛翼这边正和周灏吃着菜斗着酒,两人说好了,谁输谁先叫夫君。
“哎哎哎,我赢了,你快叫!”
“谁说三局定输赢了?五局三胜,来来来!”
“哈哈哈,来就来,看你能往哪里逃?”
最后盛翼输了三杯,喊道:“夫君~”
周灏满意的点点头:“恩”
“太子夫!”
盛翼听见有人敲门,走过去问道:“何事?”
“西院有人来报,影大人喝多了在挖洞,可有解法?”
“哈哈哈哈!”
周灏走过来问他笑什么呢,盛翼道:“不知道谁把小影子喝倒了,你这东宫怕是要遭殃了。”
“此话怎讲?”
“小影子在汝南有次喝醉了,闹着要挖宝,将西侧的菜地挖了个大洞,被青山绿水嘲笑了好半年,而后再也没见他喝过酒。”盛翼忙跟门外的人道:“赶紧去通知西院的人,随便给他扔个物件在土里,他挖到了也就歇了。”
“是”来人退下。
“蛟蛟,我们去洗浴,我让人定制了个大浴桶。”说着就将人拦腰抱起去了隔间。
水花四溅,双龙戏水,交颈缠绵,渐渐两人已不满足在水中转战到了拔步床上,拔步床四周装饰了红绸,红烛摇曳,香汗淋漓,人影晃动,声声不绝,红枣桂圆落了一地。
西院的一处小山丘上,画影拿着把小铁锹已经挖了个半米深的洞,北砚听了亲卫兵的回复跑了上来,扯了自己的随身玉佩扔进土里,画影刚想挥锹瞧见土里好像有东西,赶紧将铁锹扔了扑倒在坑里,两手挖着土将那枚玉佩捡起来,笑着放进怀里,然后跌跌撞撞下了山。
北砚忙叫人备热水,扶着满身泥土找不到房间方向的人往屋里走。
屋内,红衣染土被仍在了一边,画影紧紧抓着玉佩,生怕有人将它偷走了,北砚将人抱进浴桶里,画影扶着桶沿干脆将玉佩挂在了脖子上,闭上眼大口吐气,薄汗慢慢变成水珠,玉佩挂在雪白的胸前一起一伏,北砚咽了下口水开始脱下自己的红衣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