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席青把目光从餐盘上移到alex脸上,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自己输了,那么他有理由认为自己没有能力统筹所有项目的盈利情况,所以要从上头派个人盯着。
如果按照一开始签订的五年合同,那么他接下来这四年都会是一个受人辖制的状况,这跟他最初的预期完全背道而驰,然而如果他不能接受,就必然以赔偿违约金的方式抽身。
倒也不是支付不起,只不过,出来工作干到赔钱才能走人的地步,也太失败了。
“如果我们两个都没有赢,或者说我们的大前提——收益达到预期没有完成呢?”季席青问。
“如果终c不是我们指出的任何一个人,那么我会将节目收益的80%用在扶持那个孩子身上;后者,按照我们合同约定的条款来办,如何?”
季席青微笑,还能如何,他难道能拒绝吗?不管是谁赢,谁的人得到终c,最终收益都是你这个幕后boss,真是老狐狸。
“我不要你的股份,我要你把与公司26%注册资本等价的流动资金拿出来支持我后续的任何行动。”
alex有些意外:“可以。”
“那你赌谁?”季席青问。
“我不太了解,你可以介绍一下。”
季席青想了想,“资方最初看好的人叫楚佳柳,他资质不错,人也会来事,而且背靠xx,只不过我……”
“那就他吧。”alex说。
季席青有些诧异,抬眼睨他:“这么草率?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就是资本,既然是资方的选择,那么我没有异议。我只作为投资方战略选择,不施加任何操作和推动,而你可以更为灵活一点,整个节目如何走向你都可以调节,这个赌对你更有利,不是吗?”
季席青抿嘴,真是自信到讨人厌啊,很典型的逐利资本家。
“我选……”
季席青的话被alex打断:“我记得那个叫崔吟的孩子,你不是已经选择了他吗?”
alex笑得很微妙,季席青瞪他,季席青当然知道alex指的是他力排众议选择崔吟做初c的事:“那不一样,初c只是一个阶段的利益最大化……”
“生意人讲究买定离手,下棋拓赌也是一样,何况最初的选择不就已经代表了你内心的偏向吗?”
季席青无话可说,或者说也不想跟alex就这个问题在做过多讨论,他果然烦a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