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衍被彻底激怒了,死死掐着季席青肩头:“是你先毁了我们两个!”
季席青痛苦得翻白眼,呼吸浅快,体温升高,思维也好像被一层温热的保温膜隔绝了起来。安昭衍想,那个人说的是对的,季席青怕痛,也恋痛,痛苦是让他听话的唯一方式。
花瓶摔碎一地,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总之风从窗户外将窗纱吹得乱舞,季席青和安昭衍扭打翻滚,然后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安昭衍在下,季席青给了安昭衍一拳,他吐出一口血沫子,碾压季席青扭伤的脚踝,季席青脱力,被翻身压在身下。
季席青这几日被安昭衍折磨得虚弱了很多,他觉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安昭衍开始用电击惩罚他,他被汗水浸湿,头发黏在脸上,他的思绪开始放空,但是头皮又兴奋得发麻,脸和耳垂都染上潮红,然后忽然一凝神,死死瞪着安昭衍的脸。
对于安昭衍这是一场驯服与被驯服的游戏,但事实上可不是。
安昭衍也被电了,脸色青白,很难看。抓着季席青挥来的手腕,两个人都不肯放,季席青就着姿势给安昭衍手肘来了一口,是要咬下一块肉的架势。
季席青被刺激得不行,他确实恋痛,也许确实具有做m的天赋,但是今日不宜,今天火气太大,肾上腺素飙升,反而斗志昂扬,他跟安昭衍必须死一个。
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停下的,总之是安昭衍骑跨在季席青身上,季席青却燃起火光:“姓安的你给我记住了,不管怎样你都是我不要的一条狗,你改变不了。”
他眼里闪着狠戾的光,越来越亮,亲手扯掉之前的虚伪面具,露出底下自私自利的面孔。
是的,狗改不了吃屎。安昭衍觉得他彻底被季席青蛊惑了。进而觉得委屈。明明是季席青对不起他。
天亮了季席青让安昭衍去煎舒芙蕾,安昭衍一愣。
“你不是会做吗?”季席青歪头,有些困惑:“喂,你编那么多规则自我高潮,我想吃舒芙蕾又违反了哪一条?”
安昭衍垂头丧气,甘拜下风。
那个香港女人还说过,说可惜季席青不是圈内人,否则他会是一个很有魅力的king。
季席青大翻白眼,“我没有abuse or be abused的癖好。”女人但笑不语。
季席青,全世界最擅长gas lighti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