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在秦彻身后,见他把戒指随手一抛,戴上防护手套,把梅菲斯特放在工作台上。
他坐在一张机械椅子上,你蹲到他旁边,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东西都是自己做的?”
原著里没有描写这些细节,你并不知道秦彻的机械设备装甲能力上也这么精通。
我靠,独立完成梅菲斯特的设计,老公你别太厉害了。
他看一眼你:“哪来这么多好奇心?”
秦彻的小腿非常长,蹲在地上时脑袋可以放在他的膝盖上。小腿很劲,看上去肌肉韧韧的,皮靴紧紧包裹着小腿肌肉。
坐下来的时候肌肉微微隆起,撑着包着小腿的皮靴。
想把手塞进去。
你盯着他的膝盖窝很久。
手指会被带有弹性的肌肉包裹,感觉好爽。
你看了很久最后放弃。
算了会被骂死,现在还是死装的阴阳怪气秦彻,不是那个可以让老婆骑脸上的秦彻。
在你的手摸到激光切割仪时,两指并在一起敲敲你的腕骨:“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手了。”
你悻悻收回手。
他掀开梅菲斯特掉了一半的机械翅膀,换上新的零件,梅菲斯特对着你嘎嘎嘎嘎叫。
“你有必要骂这么凶吗?再大的仇恨也被你骂翻篇了,更何况我那是误伤,不是有意。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有意,你鬼鬼祟祟跟踪我监视我,那也是你活该。”
“你可以直接骂我,不用指桑骂槐。”他停下动作看向你,垂眸看过来的时候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你撇撇嘴,他脸上带着笑转回去,手上动作不停,把破碎的零件一个个换好。
你仔细地在一旁看他修理机械乌鸦,最后他拿起焊接仪。
至此你依然没有防备,而秦彻,他以为你会把脸埋他腿上,也没有防备,于是他摁下电焊开关。
白光乍现——
“啊!”
亮光闪起你一声大叫。
完了这回真瞎了。
令你更加惊讶的是秦彻的反应,他比你更加你还激烈。
在你往后倒时,伸手一揽把你提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你跨坐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抱着你,把你压在怀里,另一只手帮你遮着眼睛。
“亮着眼睛了?先别睁开。”他的声音有点急切,不再风轻云淡游刃有余,这种在意和紧张让你突然安定下来。
“嗯。”你瘪瘪嘴。
这个动作落在他眼里就和小猫一样。
秦彻腰跨往上顶站起身,左手垫在你身下,让你有支点坐着,右手拢在你的眼眶上。
你怕自己摔下去,又因为他如临大敌的大敌的动作以为自己真的要瞎了,本来还嘻嘻哈哈的态度崩盘。
“我不会要瞎了吧!”你抱着他干嚎,腿死死勾在他腰上。
“不会…腿松开点,别夹这么紧。”秦彻低着声语气有点诱哄,“我要走路。”
他走了几步后,你听到啪嗒一声响。
原来秦彻是在关灯。
他又同样的姿势抱着你去其他地方,你的眼睛被蒙着,辩不清方向。他似乎推开了一扇门,进门后把你放在台子上。
手撤下来后,冰凉柔软的东西附上你的眼睛。
“慢慢睁开。”他拿开冰毛巾。
你试探着睁开,眼睫毛被冰毛巾弄得潮湿且冰凉,视线有点模糊,几秒后变得清晰。
秦彻弯着腰和你平视,护目镜已被他随手摘下来,眼睛一直看着你。
他的眼睛细长且锋利,眼裂深,眼角像乌鸦的鸟喙,右眼眼角有一道浅白色的刀疤。
他小心翼翼地处理你的眼睛,手上的力度和他的性格截然相反。
现在你也反应过来了,电焊亮度过光,会短暂地让眼睛难受,但不会真的变瞎。
但秦彻的态度让你有点难受,你的鼻头突然有点酸。
事实上不秦彻是臭脾气的人,不然梅菲斯特和薛明薛影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他。虽然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但也不以折磨人为乐趣。
他唯一算‘臭脾气’的就是初遇的时候。
因为从他的角度看,你忘了他,他心里有气,对你冷言冷语阴阳怪气,动不动就做交易玩游戏。
目的只是想给你找点事,'报复'一下你忘了他。
你不能忘了他。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不可能出现这种树懒抱法。
可你伤到的是眼睛。
你觉得鼻子发酸喉咙发苦,想要流泪。
秦彻知道眼睛痛是怎样的感觉,在他眼里,眼睛痛是很严重的事情。
脑海里准时开始播放'吃掉',你明明不被影响却装作糊涂,顺从地伸出手,指尖压着他右眼的眼眶,他的睫毛如同细密的鸦羽扫着你的指尖。
你过去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他很顺从地站着,低眉垂眼间有点信徒般的真诚。
你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头。
眼睛被舌尖舔过时,秦彻和你同时清醒。
对上那同样带着不可思议的红眸时,你快速反应过来:“脑袋里有人和我说吃掉。”
以太芯核你坏事做尽给我背锅。
秦彻似乎也要找个借口,轻轻地嗯一声揭过此事。
“你待在这里,我去修梅菲斯特。等我处理好再带你去看眼睛。”似乎见你还有心情呛人,秦彻恢复那副不好招惹的模样。
“我提醒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你的眼睛还保得住。”
半小时后,秦彻骑着摩托带着你去看N109区当地的医生,已经修好的梅菲斯特停在他的肩膀上。
结果很快出来,你的眼睛并无大碍。折腾一晚上,你们终于回到暗点。
秦彻似乎也被你能折腾的本事折服,给你出席拍卖会的条件,拿到他的胸针。
当时你还在想'好耶可以体验夜袭之章了,我要冲进去看秦彻洗澡',后来你发现,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往你奇怪的方向越跑越远。
当然,离真相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