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僵持许久,你终于动了起来,如同机器人一般慢慢弯腰,捻着边把布料捡起来。
就在你要把它放回原位时,门外又传来梅菲斯特的声音。
卧槽。
你内心流着宽面条眼泪,想象着打开门打开门看见自己鬼鬼祟祟地拿着内裤的画面。
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于是你再次头脑一热,双脚一蹬跳进衣柜。
阿门。
衣柜陷入一片漆黑时,你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
这个衣柜上下分层,不管是上层还是下层都很窄,你必须以一个非常怪异且难受的姿势蹲着。
门被人推开。
秦彻一边卸下手腕上缠绕的绑手,一边朝梅菲斯特抬抬下巴:“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不用多解释梅菲斯特都知道他在问谁,扑腾几下扇动翅膀朝窗外飞去。
卸下一只红色的绑手后,秦彻手一扬把身上的黑色背心脱下。
让你出去的时候是晚上八点过几分钟,差不多是平时打拳击的时间。
知道你还会回来,但应该没这么快,收拾了一下便换身衣服下楼。
随手把带着汗的衣服扔进浴室的脏衣篓后,梅菲斯特飞回来了。
“人不在?”你听到秦彻问了一句。
此时你的小腿几乎蹲得没知觉,难受地在里面抽抽腿。
膝盖‘咚’得撞上衣柜,在卧室里特别明显。
我靠,倒霉的人这么倒霉吗。
秦彻从衣柜上收回视线,看向机械乌鸦:“出去。”
电子乌鸦从窗户飞到外面,秦彻走到衣柜前,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还不出来。”
已经被发现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打算干脆点受死,腿上使劲要冲出去。
没成功。
脚麻了完全使不上力。
“ …”
你:我已经不会生气了甚至觉得搞笑。
人不会一直倒霉除非是我。
等了半天没听见人的动静,秦彻耐心告罄,直接拉开柜门。
令他意外的是一团白色的东西扑面而来。
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他手一伸把你像抱小孩一样抱进怀里,你直接坐在他手上。
秦彻胸围109厘米,胸肌饱满健硕发达,刚刚打完拳击,浑身温度都很高。
黑色背心被他脱下,只剩一条热裤,汗水的黏合力让裤子粘在腿上,勾勒出鼓囊的形状,胸膛上还挂着汗,正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你一头往外扎,心里不怎么害怕,潜意识觉得秦彻会接住自己。
这天下第一疼老婆的人真能不管。
不信。
但你没想到会一头埋上去。
运动过后胸肌轻微充血,鼻子被带着汗的肌肉塞住,有点轻微窒息。他本来就香,不甜不冷,香得很硬,像烈酒又像冷铁。
现在打拳出了汗之后更香,香得像煮热的红酒。散发着热意的湿腻肌肉蒙住你的口鼻,让你难以呼吸。
鼻腔里都是他身上的香味,闻得你像喝醉了一样,手脚发软浑身发烫。
秦彻感觉到你温度快速上升,手一松就要把你扔下去。
你快速开口:“我脚麻了。”
老公求你了让我再吸两口,你以前也没放过我,你还上嘴又舔又咬,我现在都没咬你,以后我也会同意你吸的。
你没敢说。
只敢心里大声搞凰。
秦彻低下头看你。
裙子往上翻了一点,小腿上是蕾丝裙摆压出来的红痕。
看来是真的蹲了很久。
他停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把你丢出去。
片刻后他提醒道:“我浑身都是汗。”
“我知道。”你快速接话,试图占据道德制高点,“你还弄坏了我的衣服。”
白色的睡裙和肌肤接触,沾上了他身上的汗,变得有点粘腻和湿润。
秦彻似乎笑了,埋着脑袋的你感觉他胸膛震了震,语气有点嘲讽:“需要我提醒吗,这是我准备的衣服。”
你以前喜欢和他玩这样的游戏,问东西是谁的。
宝石、芯核、城堡,问出来都是他的,最后再问他是谁的。秦彻很配合也很捧场,问到最后说是老婆的。
你明知故问:“谁是秦彻老婆?”
“现在趴在我身上含着我嘴唇的那个,还有,你最好把你的手拿出来。”
想到这里你内心撇嘴,什么你的我的,以后都是我的。
“我真的脚麻。”你转移话题,“你胸针到底放哪了?”
你依然埋着,感受那种被肌肉闷到窒息和晕头转向的感觉。在需要张嘴说话的时候,尽量收着舌头。
你现在正好在离心脏近的地方,现在的秦彻又不像以后,让你为非作歹。
万一舔到一下东西,依照秦彻现在的样子真的要把你扔出去。
那不行,别的时候可以对抗一下,现在必须狠狠吸吸老公。
还是出了汗之后,又热又香,香到让你口渴的老公。
秦彻打破你的美梦:“自己想办法找。”
你翻个白眼。
一直堵着鼻子会轻微窒息喘不过气,你抬起头喘几口气,接着马不停蹄地低头…
想多了。
秦彻捏着你的脸,眼里带着打量和质疑:“你在骗我?”
你先是一愣,随后气急败坏:“我骗你啥了,你自己看我的腿是不是全麻了?你那放内裤的衣柜不到正常衣柜的三分之一,我站不起坐不下,在里面低着头扎马步,你以为我平时干啥的天天扎马步?你还说我骗你。”
秦彻不回应你几乎揪着他耳朵骂的行为,走到沙发上坐好。
你还在逼他看自己没有撒谎的证据,他本来不想搭理你,眼睛怎么都躲不开你的大腿,烦得眉头一皱,皱着眉把你掀到腰的裙子狠狠拉下去。
裙子被拉下去时你才想起来刚刚干了什么,想说的话也突然卡壳,缩着脑袋站好。
见你恢复正常,秦彻的表情也恢复不好招惹的模样,冷漠地指着外面:“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你:…
你牛,给我等着,看看以后谁别打扰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