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傻子和塞伯拉斯好歹都是天使体质,不必担心会生病。
但赞德和雷蛰这两人,一个皮得很,一个又踩着自己的极限胡来,感觉稍微不注意,都得生病。
果然,这个家里能靠得住的,也就只有成熟稳重的他了。
成熟稳重逗小孩的派厄斯内心感慨道。
但巧了,雷蛰和赞德也是这么想的。
雷蛰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带着两只能浪上天的哈士奇,心力憔悴的老父亲。
而赞德则认为,家里一位老年骨松(指派厄斯),一位未老先衰(指雷蛰),那年轻帅气风流倜傥的他,明日之星才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只能说,派厄斯和赞德不知道是带着多少层滤镜看自己的,还有,
雷·十岁·老父亲·蛰,实惨。
——
“休息室里有浴室,你先去洗个澡。”
感觉擦得差不多了,派厄斯才停手,不过怕小孩会着凉,还是让人去洗个热水澡先。
赞德拽着自己披在身上的毛巾,老老实实的让派厄斯帮他擦头发,听他这么说也点点头,驾轻就熟的迈着小短腿啪嗒啪嗒地跑去休息室。
派厄斯跟在身后,准备给他找件小号的新衣服换上。
不过成年人穿的最小号衣服,以赞德的体型还是太大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小猫崽身上,有些难以行动,连衣袖裤腿都是派厄斯帮忙卷上去的。
没办法,赞德只能喝完派厄斯给倒的热水后,待在一旁等人下班了。
不过赞德本人倒是不在意,刚才又是洗牛,又是跟派厄斯互怼喷水的,现在也挺想懒散地躺在稻草上晒太阳。
特别是,他躺在这摸鱼,而派厄斯还要在那辛苦工作,这种感觉就挺快乐的。
赞德像猫崽露肚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稻草上,晒着阳光打着哈欠,随手扒拉些稻草盖在身上,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连派厄斯中途过来摸额头都没发觉到。
等派厄斯下班再来接人,猫崽子已经敞开肚皮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派厄斯叫了叫人,没醒,拍了拍人,挥手翻身咂吧咂吧嘴继续睡。
派厄斯瞪着眼,看着睡得香甜叫不醒的猫崽子,无语至极。
这人是猪吗?睡那么死。
无奈之下,派厄斯只好拿起赞德的手,让他自己用衣袖把口水擦干净,然后才抱起猫崽子回家。
而等赞德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差不多快到家了。
派厄斯低头看着一手抓着自己衣服,傻愣愣瞪眼,迷茫的猫崽子,吐槽道,“你干脆别叫赞德了,叫猪徳吧,猪都没你这么能睡。”
赞德脑子还没清醒,但身体已经下意思回嘴,“你才是猪,猪厄斯。”
猪厄斯:……
派厄斯摁下额头跳起的青筋,表情核善,“信不信我撒手把你扔下去。”
脑子终于开始转动的赞德眨眨眼,露出一幅刚清醒的样子,“啊,派厄斯你说什么了吗?”
看着可可爱爱歪头,一脸无辜的小孩,派厄斯磨磨牙胡乱薅了一把绿毛,无视猫崽子急得喵喵叫,猫爪护脑的样子。
——
“回来啦,恩?赞德你怎么换了身衣服?”
雷蛰看着打闹进门的两人,注意到赞德那明显不合身的衣着。
赞德哒哒哒地跑去跟自家师兄贴贴,“下午跟派厄斯打水仗赢了,衣服湿了就洗澡换了身。”
但这话一出,派厄斯不满了,“什么你赢了,明明是我赢了好吗?”
“哪里?是我赢了!”
“是我!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绝对不能质疑我的实力!”
雷蛰难以言喻地看着跟赞德小学鸡吵起来的派厄斯。
这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有人品可以质疑吗?你还不如质疑师兄学那么多技能为什么还没秃顶!我以我聪明才智记忆力超群的小脑袋瓜保证,最后一下确确实实是我打的你,是我赢了!”
雷蛰:……?
“笑话,雷蛰年年轻轻那有那么容易秃顶,我还不如质疑雷蛰吃下紫苑的料理为什么脑子还没有什么大病呢!而且我看你是昨天被雷蛰打傻了吧?连几小时前的事情你都能记错,我凭自己对眼神的自信,可以明明确确告诉你,是我打中了你!”
雷蛰:??
“什么自信?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眼神的自信吗?”
两人吵得欢,但中途莫名其妙就被人身攻击的雷蛰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狗东西,觉得今晚也许是个涮‘狗肉’火锅的好日子。
哦,不,今晚已经预订了全素餐,‘狗肉’火锅就放到明天好了。
雷蛰在心里磨刀霍霍为明天的‘狗肉’火锅开始做准备。
一无所知吵得欢的两人,危。
当然,最后雷蛰还是没有吃成‘狗肉’火锅,这一个是自己师弟,一个是自己好友,摊上这么两个玩意儿,他能这么办,只能让他们吃上四天的全素餐去去火了。
恩,去雷蛰的火。
苦巴巴的吃了四天蔬菜的赞德&派厄斯:我要肉/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