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一点没看出他很健康的模样,您这样虐待妻子按照帝国的法律,我们有权对你提起诉讼。”
对半个法盲提法律,陆沉暴躁地掏掏耳朵,“他怀没怀我不知道啊?老子都没提过枪,干,他能怀个球!”
空姐吓得躲回机舱里,这个男人听说是格里斯上将的朋友,看起来真是十分粗鲁。
Los终于把肚子吐空了,连酸水都吐出来了,耷拉着鸟脑袋回到座位上,他巴巴地望着陆沉,满腹委屈,地上滚落一把金豆子。
陆沉正闭目养神,闻声睁开了眼睛:“知道难受了吧,我平时饿着你了吗,至于吗……”
Los蓝眼睛忽闪忽闪,肚子咕咕叫:“饿……”
“下机再吃。”
Los沮丧着脸只好去看窗外,飞机离地几万尺,窗外面只有云,他只能无聊地玩自己的触手。
陆沉叫了服务要一杯咖啡,空姐冷脸端来一杯冰美式和糖包,转身就走。
陆沉叫住空姐,“小姐,你忘了给搅拌棒,冰美式没这东西可化不开糖。”
“先生,搅拌棒跟我说他觉得您不干人事,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陆沉:“……”
陆沉与隔壁Los互对了一眼,他把整包糖撒进去,果断抓起Los的触手尾端往冰美式里戳了戳,又搅了搅,对着触手尾端嗦了口甜度正好。
触手尾端富含丰富的神经元,极度敏感,Los被舔得一颤。
陆沉抿了一口咖啡抬起头,Los正对着冰美式流哈喇子,蓝眼睛闪出钛合金光亮,这是十分垂涎欲滴的前兆。
陆沉拿触手沾了点咖啡,塞Los嘴里给他舔,问道:“甜吗?”
Los点头。
陆沉微笑:“那还要吗?”
Los又点头。
陆沉勾勾手,暧昧说:“那再你把触手尖尖给我舔舔。”
Los脸红了,自己先嗦了口触手尖尖余味,心不甘情不愿地递到陆沉手里。
陆沉凑近在Los身上仔细闻了闻,特么酸爆了,简直是罪恶臭味的源头!
他褪下手腕上的皮筋,给Los的长发扎起,然后牵着他去厕所在水龙头下把发梢搓了搓,仔仔细细地给他擦干净才说:“傻鸟,你都吐到头发上了,还有衣服上都是味儿,去换一身。”
Los出去了又进来,手里抱着紧身作战服,当着他面把衣服换上,因为作战服是背后拉链,Los转过身让他帮忙拉上,动作间露出了股沟。
陆沉一把攀住坐便扶手,拼命摁住人中,差点没飙鼻血。
拉上拉链前,他还是没忍住在Los光洁的背上烙下一个只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