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s却把脸凑近，示意陆沉给他盘便便头。

陆沉手腕上一直套着一根皮筋，以前是随时方便给Los扎头发，虽然Los不在，习惯却保持到了现在。不得已或者说实在看不下去，他给yours把长发盘了起来。

yours把胃吐空了才觉得好受一点，自觉地靠在陆沉肩头眯了眯恢复体力。

因为两人距离很近，转头就能碰到yours的发丝，浓烈的黑檀信息素味儿一直弥漫在鼻腔里，陆沉觉得不适，这是黑帝王mors的气息，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忘。

陆沉下意识问道：“你跟mors是什么关系？”

yours冷冷回道：“没有。”

陆沉想了想说：“你身上他的气息太浓，以至于我闭上眼老觉得是他在我旁边，我有阴影。”

yours抬起鸭舌帽，目光复杂地描摹一遍alpha硬朗的五官，“什么，阴影？”

“东欧森林里，我和他……可能……”陆沉回忆起总觉得那是个噩梦，“算了，不提也罢。我要休息了，你离我远点，我怕我睡梦里仇恨起来，把你当作mors暴揍你一顿。”

yours朝他竖中指：“切，你不是我对手。”

他们各自小憩了会，空姐送来夜宵，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还有小蛋糕和水果汁。

yours张开血盆大口，一口龇掉一盘甜品，连盘子和杯子所有食物卷着一起下肚，顺便理所当然把陆沉那份也吃掉了，又按铃喊空姐来加餐。

空姐来了好几次，把机上剩余餐食都送过来了。

陆沉休息之余瞄了眼，适时阻止，“喂，别再吃了，一会又该吐了。”

果然yours又往返于洗手间和座位之间。

终于吐完，yours回到座位，难受得只得戴上大墨镜掩盖，有点虚弱，脸色也很难看。

陆沉斜睨了他一眼，给叫了杯温开水放在他身前的小桌板上，“你的信息素是黑檀？”

陆沉从随身行李里拿出一粒晕车药，拿纸巾垫着，放在水杯旁又说道：“之前在东欧森林打破水晶屏障的也是你吗？”

yours把墨镜拿下来，眼神古怪地瞧了眼陆沉，一口吞了药和一次性纸杯，胃里好过多了。

陆沉沉默半晌说：“水晶墙上残留了跟你一样的味道。我不会看错的，也反复确认过，是你残留的气息。”

陆沉又问道：“听说你是s3？很厉害嘛，你是通过谁的关系进来的？查理元帅、菲拉家族、犬系、布鲁克皇子还是格里斯？”

yours仰起头，嘴角勾了勾，近的就要亲吻上alpha的脸庞，“问了这么多个问题，你最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陆沉轻笑像在自嘲：“其实那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我并没有多想知道。虽然不太礼貌，但有一件事我实在好奇，在东欧森林里的那个夜晚，你跟我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就是那种不可描述的……alpha和alpha之间不该做的那种……不说清楚，我总觉得对不起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儿。”

陆沉敲了敲桌板，屏息：“说直白点，我就是想问问，和我缠绵了一夜的那个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