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人们在屋内交谈时,房门外的时安正和另外一个陌生的小孩两人正在对视。
时安小手抓着衣角,慢慢走出来,伸出手,轻轻地说:“你好,我叫安安,你叫什么?”
他对面小孩犹豫地走出来,也低声道:“你好,我叫树宝。”
时安好奇歪着头,思索,“你叫树宝?是大树的宝宝吗?”
树宝摇头道:“不是的,我母亲说,我是她从树上摘下来的所以叫树宝。”
时安惊讶瞪大双眼,他没想到大树也可以长出人,惊奇道:“好酷。”
树宝,肯定点头,骄傲道:“我也觉得很厉害。”
“嘿嘿”两人小孩的友谊在这一刻建立起来。
等大人们结束交谈,走出打开房门时,院内的氛围欢快,充满小孩的玩闹声。
时安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在院子里不断摸索,树宝则小心翼翼躲在一个货箱后面。
“树宝,你在哪?”时安张开手,不断在院子内摸索,在院子四个角被李平用箱子固定相互之间拉一根绳子,这样小孩不会走出这个范围,在绳子里面,没有任何杂物,这样确保安全性。
时安摸着摸着,摸到一个长长的东西,“树宝是你吗?”没有回答,他继续在坦格的脚下摸索,摸着摸着似乎猜出不是树宝,大声问:“你是谁?”
坦格见状,忍不住弯下腰,一把将小家伙轻轻抄起,举高至与自己视线平齐,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故意逗弄道:“是你爸爸。”这句话一出,顿时引来一阵哄笑,连一旁的大人们也忍俊不禁。
被挠痒痒的时安在坦格怀里笑得前仰后合,小脸蛋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他一边笑,一边用小手轻轻拍打着坦格,试图挣脱这份“甜蜜的折磨”。
入夜,大人们协商完毕也到离开的时候,树宝依依不舍看着时安,眼中满是不舍,村长见状催促道:“走了小子,明天再来玩,快去跟你朋友道别。”
树宝依依不舍,牵起爷爷的手,摆手道:“再见安安,我明天再来找你玩。”
时安听后,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应声道:“好!
入夜,天色如墨,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为小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添上了几分沉重。
时安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庞,高热让他的眉头紧锁,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上的皮肤下,奇异的纹路缓缓浮现,渐渐化作了细腻的羽毛,轻轻覆盖在身上。
坦格守在床边,来回踱步,他想给小家伙擦去额间的汗水,但一碰到皮肤,时安便连连叫疼,这一幕吓得他不敢再动手。
宋清和在隔壁屋子调制药水,时安今天病发的症状是他们之前没有见过的,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药,只能调制止疼药物。
宋斯辰则守在房间门口,他不敢进去,不敢看弟弟痛苦的样子。
坦格苦恼地敲在桌面上,震落了桌面上的瓶瓶罐罐,是村长刚刚送来的药物,其中一瓶掉落在地上,滚落在坦格的脚边。
他刚弯腰要捡起来,瞧见瓶子十分眼熟,疑惑捡起,越看越熟悉,这瓶子跟乌童爸爸之前给的药怎么那么相似。
“这是?”口中熟悉的药感,让坦格欣喜若狂,这药跟乌童爸爸给的药一模一样,他急忙拿出几颗喂给时安服下。
断断续续服用将近半瓶,时安身上的高温才慢慢消退,可身上的羽毛并没有消失。坦格急忙让宋斯辰带着宋清和去找村长询问,药物的来源。
熟睡着的村长被叫醒,本来有点不耐烦,听说是因为药物的事情,急忙回想药物来源,带着宋斯辰一行人去村中某个院子。
莫甘娜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趁着天没亮去采摘只有早晨才会冒出的药材,见村长带人来便急忙打开院门迎人进门,刚点量烛光,宋斯辰看见眼前的熟人,惊讶道:“是你?”
“是你?”莫甘娜的也惊讶,这真的太巧了。
经过村长介绍,并表明来意,莫甘娜急忙拿出剩余的药物递给宋斯辰。
回到院子宋斯辰将药物给坦格,他脑中不断回想莫甘娜的名字,他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宋清和见状问几句,思索片刻缓缓道:“是药贩,我们找到药贩子。”
“对啊。这也太巧了”宋斯辰惊呼。
宋清和目光沉沉看了一眼屋内的时安,又看向村中那个巨大的雕像,嘀咕一句:“太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