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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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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柜居住在城西区,而“臻香园”酒楼的位置在城东区,他回家时必定会经过达官贵人聚居的中央城区。

萧沐一路走着一路琢磨着如何从掌柜的那获得高利润,街边转角处,萧沐看到几个小孩在玩耍,她心生一计,取出一串铜钱,走过去对他们说道:“小弟弟,你们若肯帮我个忙,这些钱便都给你们买糖葫芦。”说着,萧沐将那串铜钱在小孩们眼前晃了晃。

午时,李掌柜正忙碌于酒楼事务。

这时,小厮跑来对他说道:“李掌柜,刚才有几个小孩来说,看到你家遭贼了。”

“什么,那人在哪?”李掌柜的心中一惊,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去见这几个报信的小孩。

当听到小孩报出家里的门牌号时,宁信其有,也不可大意。于是,便匆匆赶回家中查看。

待他回到家,才发现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只是门锁上留有撬动的痕迹,但好在并未被成功撬开。

“奶奶的,谁他娘的这么缺德!”

当下酒楼里还一堆事务等着处理,李掌柜骂骂咧咧的一路抱怨着重新往“臻香园”赶。

正当此时,他瞥见萧沐挑着木桶从前方不远处走过。咦,这不小姑娘怎会出现在此处?好像南宫大人的府邸就在这附近,难道?李掌柜不动声色地尾随其后。

“咚咚咚”几声叩门声响起。

南宫府的大门缓缓开启,一位大叔探出头来。

“小姑娘,此处乃左丞相府,你可有事吗?”

萧沐甜甜一笑,说道:“大叔您好,我叫萧沐,是来找知秋姐姐的。你看,我给她带了些新鲜的活鱼呢。”说着,她把一个木桶提起来给守门大叔看。

里面的尖头鱼儿扑腾了几下 ,守门的大叔眼睛一亮,说道:“原来是萧沐姑娘啊,小姐之前特地交代过,若是萧沐姑娘来了,直接进府找她便是。姑娘,这边请。”说着,他恭敬地侧身示意萧沐进府。

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李掌柜尽收眼底。

李掌柜回到“臻香园”后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萧沐进南宫府的情景以及那两桶尖头鱼。

这鱼确实质量上乘,着实符合宫里的要求,再说,若是萧沐真和南宫左丞相走的近,那她是万万不好得罪的,说不定...这尖头鱼的买卖,就是丞相大人暗中授意她的呢。

李掌柜不禁摸了摸下巴上的一撮胡子,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得到东家的授意后,李掌柜不敢怠慢,立即亲自带人前往南宫府旁等候萧沐,时不时地瞟向南宫府的大门。这次收购不仅关乎到“臻香园”的生意,更可能涉及到他们和南宫左丞相的关系,不可有丝毫大意。

萧沐进到南宫府后,被一位丫鬟引着向着南宫知秋的小院走去,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一路上都对周围的景物充满好奇。

丞相府的内院,宛如一座精致的园林,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青石板路蜿蜒曲折,院内绿树成荫,花香袭人,流水潺潺,好一派清幽雅致的景象。萧沐走过一座石桥,桥下池水清澈见底,游鱼嬉戏其中,偶尔有几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桥边,几株垂柳依依,轻柔的柳条随风摇曳。

再往前走,便是一座小巧的亭子,亭中摆放着石桌石凳,供人休憩品茗。一想到南宫知秋会在此品茗赏景,脸上就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丫鬟见她看得入神,便轻声说道:“姑娘,小姐的别院就在前面,咱们快些。”

“哦,好的。”

穿过一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精致的院落映入眼帘。

这便是南宫知秋的小院,院落虽比前院的小上一些,但假山、花坛、回廊一应俱全,每一处都透露出别样的雅致与品味。

萧沐不禁四处张望,观赏着,心中暗自感叹,真是太美了。

“萧沐姑娘,请在此等候片刻,我去通报一声。”

不久后,萧沐身前传来熟悉的声音:“沐沐,好久不见。”

萧沐闻声回过头来,只见南宫知秋身穿一袭淡黄色雅致的衣裙,宛如一朵盛开的雏菊,清新脱俗,眼里满是温柔。

“姐姐,多日不见,你变得更好看了。”萧沐一见到南宫知秋,心中的喜悦便如泉水般涌出,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南宫知秋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油嘴滑舌,别站在这了,随我进来吧。”说罢,她迎上来拉着萧沐的手走进小院。

两人来到一处杏树下的石桌旁,南宫知秋牵着萧沐,让她坐下,随后为萧沐斟上一杯热茶,茶香袅袅,仿佛为这温馨的时刻增添了几分雅致。

萧沐并不懂品茶之道,她端起茶杯,迫不及待大口饮下。

“呀,好烫!” 萧沐惊呼一声。

南宫知秋 “噗呲”一声笑着调侃道:“傻沐沐,喝茶得细细品味。”她端起自己的茶杯,轻啜一口,动作优雅而从容。萧沐看着她品茶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惊艳。

晴儿此时也端着一盘精美的糕点走了过来,轻放在了石桌上,笑着说道:“小姐,您吩咐的糕点来了。萧沐,好久不见呢。”

“晴儿姐姐,好久不见。”萧沐一见到糕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哇!这些糕点看起来好好吃呀,我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就是特意拿出来给你尝尝的。”南宫知秋看着萧沐那副馋嘴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

“真的!那我不客气了,我今日一早出来,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萧沐闻言,便不再客气大口吃着糕点,吃相虽然有些难看,却显得格外可爱。

晴儿见状,不禁摇头苦笑:“萧沐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这吃相...哪家女子吃东西如你这般如狼似虎的。”

“有吃的我还管那些作甚。”萧沐毫不在意,吧唧吧唧的吃着。

南宫知秋笑了笑,轻拿起一块糕点,递到萧沐的嘴边:“沐沐,你慢点吃,小心噎着。”

萧沐张嘴咬下糕点,满足地嚼着,嘴角不慎沾染了些许糕点碎屑。南宫知秋轻放下手中的糕点,从袖中取出绢帕,微微倾身,靠近萧沐的脸庞,伸出纤细的手指,用绢帕轻轻地在萧沐的嘴角划过,动作轻柔而细致,将萧沐嘴角的碎屑都认真擦拭干净。

绢帕轻触萧沐的肌肤,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萧沐一阵悸动,绢帕上有着淡淡的药香,令人心醉,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将这属于南宫知秋的味道永远记住。

萧沐微微低下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回过神来指着身旁的木桶,说道:“姐姐,今日我刚好带了几只新鲜的尖头鱼,送给你吃。”

南宫知秋和晴儿探头一瞧,果真游动着几条鲜活的尖头鱼。

“沐沐,你今天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是有什么事吗?”

对于宫里收购尖头鱼的事,南宫知秋还是知道一些,看到萧沐桶里的鱼,心下便猜到了一些。

萧沐微微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笑,道:“姐姐真聪明,什么都瞒不住您,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萧沐简单的叙述了自己从得知消息到在酒楼卖鱼的经过。

“原来如此。”南宫知秋语气中带着一丝欣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晴儿则不满地说道:“萧沐,真是看不出来呢,你年纪不大,心思倒不少,居然还利用小姐对你的好意。”

萧沐急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姐姐,我确实很想见你,上次一别都三个月了,但是我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来见你,所以...所以就借这次卖鱼的机会来了。”

“沐沐,你不需要找任何理由来见我,我们是...是朋友不是吗?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的。”南宫知秋淡淡一笑。只是朋友吗?我们好像也只能是朋友,我在想为什么呢,竟还在期待些什么...实在不应该。

“嗯嗯。”萧沐用力点头。

南宫家外,李掌柜几人顶着寒风到是哆嗦个不行,好不容易看到萧沐出来了,赶忙上前招呼,脸上堆满笑容。

“萧沐小友,你这是事情办妥了?”

萧沐淡淡地说道:“嗯,妥了。”看来是到了收网的时候。

李掌柜闻言,喜上眉梢,连忙说道:“小友上午提到的尖头鱼价格,我回去禀报后,东家认为非常合适,决定向你购买那些鱼啦。”说着,眼睛不时的看向萧沐手中空空如也的木桶,露出一丝疑惑。

萧沐见状,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李掌柜,真是太不凑巧了,这鱼都给丞相府了,怕是没办法再卖给你们了。”

“这...”

“不过李掌柜如果愿意等一晚上,明早我还能再提供些。”

“哈哈,这样啊,萧沐小友,一晚上不打紧,那咱们说好了,明日一早你就带着鱼过来我们钱货两清。”

“李掌柜,不是我不想赶早呢,只是这野生尖头鱼实在难找,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村里背到城里来,这天没亮就出门,到这最快也得晌午了...不过今天运气好,丞相大人爱民如子,赏了我一顿饭”

李掌柜是聪明人,他听出了萧沐话中的意思,他暗自想着,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到,到是够机灵的,明日午时,便是宫里收购的最后时限,这坐地起价的把戏,眼下还真拿她没办法。

“这样吧,萧沐小友,你能找到多少尖头鱼,我们都收了,像今天那样的,我们按三两银子一只的收了。另外,明日一早我们还可安排马车到你村上接你过来,同样是钱货两清,顺便再请你吃顿价值二两银子便饭,你看如何?”李掌柜从兜里拿出一个里面装了十两银子的钱袋子,“这个就作为定金,你觉得如何?”

萧沐勾了勾嘴角,说道:“好吧,明日一早你让马车到我家院子前等我,我自会带着尖头鱼前来。”

晚上,萧沐在饭桌前把那十两银子从钱袋子里倒出来时,阿秀和张绾绾大吃一惊。

阿秀问道:“沐沐你这是哪来的这么多钱?”

张绾绾说道:“沐沐,你可不能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上次...你差点把我吓死。”张绾绾说的自是之前带着她到城北区高档青楼“醉春风”外蹲点,偷了南宫初冬钱财的事。

“哎呀,怎么会,我这是正经买卖赚来的,我在后山的山洞找到了尖头鱼...”萧沐把一切都告诉了阿秀和张绾绾。

萧沐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二人听后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萧沐如此能干。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三人就提上水桶,拉着牛车进山里。

阳光斜斜洒落,“臻香园”的小二与车夫一早便在萧沐家门前等候,大致三个时辰后,便看到萧沐等人拉着牛车从远处缓缓走来,牛车上八个木桶里,装着满满的尖头鱼。

“阿娘,绾绾,你们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沐沐你当心些,晚上我们等你回来吃饭。”

“好,阿娘。”

萧沐跟着小二去了酒楼。这次的尖头鱼品质上乘,按三两银子一条,足足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萧沐坐在餐桌前,心里满是激动,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呢,她忍不住拿着银票亲了亲,然后开心地放到了衣服里。

“小二,桌上的吃食麻烦帮我打包。”这一桌子好吃的,得带回去给阿娘和绾绾,让他们吃顿好的,这些钱可以买上些成衣、被褥,能把房子修一修,能给绾绾交学费,还能...

萧沐提着食盒,思考着如何规划这笔钱。刚走出酒楼,便看到负责给宫里送货的王大叔将鱼装车,准备运到宫里去。

好像姐姐今晚也会参加宫宴。

萧沐勾了勾嘴角,转身重新走进酒楼,找到小二,对他说道:“小二哥,麻烦让人把这些吃食送到张家村我家里,见到我娘时,麻烦告诉她,今晚我有些事晚点回家,让她们不用担心,趁热把饭菜吃了,不用等我。”说罢,萧沐拿出二十文钱,给到小二手中,小二爽快答应。

随后,萧沐跑到王大叔身边,笑着说道:“王大叔,刚才您没来时,李掌柜老夸您送货货靠谱,有您在他放一百个心呢。”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给宫里送货已经二十年了,从未出过差错,宫里的公公们都认识我,我送的东西基本都是免检的。”

“哇!那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从小在村里长大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要不...您带我去见识见识,让我给您打个下手也行。”

“小姑娘你这小嘴还真够甜的,说的我心里高兴,那成,你跟着我一道去吧。”

“好嘞!我来帮您把鱼装车吧...”今儿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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