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纸娃娃继续发出刺耳的笑声，没有打断。直到纸娃娃的笑声停下，空气突然变得沉寂了起来，他才问道：

“你想要什么？”屠袖问道。

“想要什么？”纸娃娃敲了敲自己空空的脑壳，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嗯这是个好问题……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在鬼界这样的游戏可不常见呢。”

“玩什么？”屠袖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游戏嘛，总得有个胜负。为了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刺激，更加能够令人沉浸，我想我们应该在两段放上筹码。

我就拿那个渡者做筹码，你呢，也得压上和他相称的东西游戏才能开始……”

和他相称的东西？

屠袖虽然目光稍稍愣了一下，但是他的心里很清楚：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东西。

……

“哎呀，”渡天诚突然惊呼一声，然后一脸无辜地看向了莫瑜，双眼格外闪亮，“我饿了，怎么办呢，莫老板？”

莫瑜望了一样渡天诚，无奈地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这个蠢问题。

过了片刻，莫瑜道：“我把招财放出去，看看它能不能找到一些事物吧。”

“其实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比放招财出去简单一百倍！”渡天诚神情无比认真地说道。

“是什么？”莫瑜有些好奇地问道。

渡天诚严肃地看着莫瑜，看了一会，突然绷不住地笑了：“莫老板让我抱抱就行。”

这句话并没有渡天诚想得那样活跃气氛，甚至让气氛变得更加沉寂了。

莫瑜静静地看着渡天诚保持着笑意，搞得渡天诚一时间都有些不自然了。

过了一会儿莫瑜轻轻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说道：“可据我所知，人类并没有从肌肤接触之中获取食物的能力。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想开个玩笑？”

渡天诚叹了口气，道：“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笑了……”

“也许我应该问问屠袖，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样等着并不是办法。”

“莫老板还真信任屠袖啊。他都开始玩消失了，你怎么还总是念叨他呢。”

“好用的工具，哪有不用的道理。而且，屠袖虽然他不会说话，性格虽然变扭了一些，但他是可以相信的。”

一但说起屠袖，莫瑜的言语之间就变得格外自信了。甚至还有一些别样的怀念在里面。

这份情感，之前的渡天诚还没有注意到哪里不对，但是现在，他有更加长的时间和更加近的距离用来观察。

同时，他也更加酸了。

“可是……”渡天诚显然不愿意提起屠袖这个名字，“即便是他，他也没办法在这里施展身手。毕竟这个地方对鬼族有研究，里面的各种设备和措施都是专门针对鬼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