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这个给他喝了他就会爱上自己……
从刑部出来的时候秦方喆拉住了陆士珩。
“陪我去喝酒吧……”
陆士珩甩开了他的手,不耐烦地拒绝了。
“我已经连续陪你喝了五天了,今日我不去了。”
“士珩……”
秦方喆现在是头疼不已,他害怕回去,害怕面对朱雯慈的感情,他很是矛盾。
陆士珩看出了他的烦恼,出言提醒他。
“她是记忆混乱了,但是她人还是那个人,你不喜欢她可以明说。”
“我……”
他若是不喜欢的话哪里会那么纠结?朱雯慈随性率真,洒脱自如,从东阳县回来时他就对她有异样的情愫,只是……只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他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若是日后她发现了自己弄错了那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办?
陆士珩看着他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不禁怀疑他该不会……
只是为什么是朱雯慈呢?
怎么想都不觉得秦方喆不可能喜欢她的……
“你要不明日约池小姐出来……”
“和嫦月有什么关系?”
秦方喆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倒也不是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和她不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我记得你从前也说过这辈子大概也是娶她了……”
这段些话秦方喆只和她说过,如果朱雯慈的出现没有改变这个的话……那么就说明他喜欢的是池嫦月,那到时候他成亲了的话,朱雯慈应该也不会纠缠他。
“以前我是觉得娶妻要娶贤……”
秦方喆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
“说来说去都是你不好!”
原先他们两人都是说好的,娶妻娶贤,只要家中有个温柔贤惠的夫人能过相敬如宾的日子。
天知道他会遇上赵书言,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自己又跟着经历了很多。
连他自己也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朱雯慈的英姿飒爽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怎么了?”
陆士珩不解地看着他。
“陪我去喝酒去!”
秦方喆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走了。
朱雯慈坐在屋顶上,时不时低头看着脚下,她在等秦方喆。
原以为他会很快就回来,岂料她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出现。
朱雯慈从怀中拿出了迷情香看了又看。
她真的只要他的人吗?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些?
“我只是有点喜欢他……不至于用这个吧……”
她小声念叨着,但是想了一会儿后自顾自地生气了。
起身在房顶上来回踱步。
“怎么会想这么多呢!胡老二以前喝花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我应该就怎么样的才是!干嘛想那么多!”
她父亲有三房妻妾,平时不是打就是骂的,哪里学的到情爱这种事情,她步入江湖时就当了山匪,哪里懂得世间情爱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只见过胡老二他们喝花酒时的色样。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做。
她如今会这么苦恼完全是因为她发现他们的做法根本用不到秦方喆身上。
“该怎么做呢?”
朱雯慈想了又想。
送他金银珠宝的话,那不就在告诉他,她是装的!可是她出了那几箱金银财宝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了……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秦方喆扶着墙壁走到了自己的卧房门口,推门进去了。
朱雯慈见他回来了,她从屋顶上翻下来,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来人……帮我更衣。”
他醉醺醺的张开了双臂等待着仆人给他脱衣服。
朱雯慈转身将门紧闭好,然后走到他身后,将他的腰带解下来,将他的外袍脱了。扔在了地上。
扶着他上了床,她蹲下来将他的鞋袜也脱了。然后单手提着他的脚将他扔在了床上。
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她又拿出了药包看了看,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她挠了挠鼻子坐在了床沿端详着他的睡颜,嘴角微微上扬,她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温热的感觉传来她,让她心跳的速度都在变快。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喜欢看他睡觉的模样,在昏睡的时候她无数次梦见他挡在自己的跟前,背着她逃命,他都没有放下过他。
或许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觉得他不一样,她从未对自己脸上的青斑露出过半点嫌恶的样子。
行走江湖她的庐山真面目始终不适合被人所知道,为此她经常伪装自己,她早已习惯别人见到她时畏惧的模样,可是秦方喆却没有……他没有半点嫌弃甚至对她温柔相待……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俯下身子想要亲他的脸庞。
“嫦月……嫦月……”
他的嘴里呢喃着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她先是一怔,脸上一变。
“我明日去见你……去见你……”
见谁?那个女人?他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他会躲着自己?
她神情纠结地收回了手,立刻起身,失落感顷刻间涌上心头,她的心被人狠狠握住了一样,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恼火的将那包迷情香给扔掉了,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