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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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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液分泌,频频咽下,哥舒望抖着唇肉说:“你是准备好了,我还没有呢,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我肯定紧张是不是?再给我两天时间……嘶!”

时长庚缓缓调整位置,厮磨间引发不可控的战栗,哥舒望倒吸凉气,惊觉背后起了一身冷汗,这种情况下,没有反应的是和尚,他同样也在忍,十分难熬。

他不知该怎么把不清醒的醉鬼给哄下去,反正他们都要缠在一起了。

时长庚不语,他一意孤行,上衣下裤纷纷剥离,拆开礼物那么轻松简单,哥舒望表面装得害怕,心里很多的是期待和兴奋。剧情走向早就无法预测,就算是费尽心思,也不可能恢复原样,龙傲天都这么倒贴,他爽爽又怎么了?

可是,就这么白白便宜他,结束后也拿不到高评分吧?

理智在跟欲望搏斗,哥舒望陷入长久的沉默,时长庚用他干燥粗粝的手逼他低喘连连,手脚不受控制地发颤,无助拽着他的发根,薅下了好几撮毛发。

……

哥舒望平躺在沙发,一条长腿踩着龙傲天宽厚的肩,另一条悬空摇晃,似摇摇欲坠的丝弦。

时长庚的技巧比不得受过训练的唐贺,生涩却也有生涩的味道,又时而失了把控,力道时轻时重。哥舒望都快被折磨疯了,分明他才是躺下享受的人,已经狼狈得衣服都穿不好,时长庚还衣冠楚楚的,抬起的眼睛亮得吓人,闪烁着充满独占欲的光。

塞的太满,嘴角几乎撑裂开,疼痛催化了爽感,时长庚的生理眼泪在泛滥,濡湿了又直又长的眼睫毛,咕叽咕叽的水声作响,咽得极深,像是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丝毫没有退缩的本能,被他直白又疯狂的目光注视,只会让让哥舒望更加难堪。

“唔,你别……别吞!”他想用手遮住脸,可两只手腕交错高举着,而且还想揪着时长庚的头发,没办法做捂脸的简单动作。小腿肚一直在抖,弧度漂亮得时长庚目不转睛。

哥舒望浑身上下无不吸引着他,如果可以,时长庚想给他砌成千上万个雕塑,神态各不一样,只能让他自己欣赏。

过了会,小少爷精疲力尽,腹上晶莹的汗液也被一扫而空,他嘶哑着声音叫时长庚解开领带。

时长庚抓住了领带,没有解开,而是拉得更紧。在哥舒望要恼羞成怒骂人之前,他用磨得充血的唇封住那些话,尽管他很乐意听,但不想让哥舒望再气到头昏,他还是想看小少爷沉沦情-欲而失神的模样。

时长庚指法高明,挑拨得身下人不再挣扎,反而慢慢迎合他,叫骂声也化作哼哼唧唧的舒服声音,跟小动物似的,可爱又可怜。

他没有留意到,时长庚看他的眼神,是如何温和深情,形同看着自己不听话的爱人,又带着无言的宠溺。

没有前期准备的工具,时长庚暂时没能将他完全吃掉。

“今天就放过你一马,哥舒望。”他娴熟地挑起小少爷困倦的漂亮脸蛋,不厌其烦吻上去。唇肉破皮,尝得出丝丝甜腥的气息,还夹杂着哥舒望那抹诱人又清甜的香,本来气味并不馥郁,却在动情中形同成催熟了一般,散发醉人的味道。

时长庚不懂香调,他已经将这种味道记在心头。他甚至都可以笃定说,就算是他看不见了,或者是哥舒望化成了灰烬,他都能认得出来。

……

次日醒来,哥舒望发现自己躺在别人的怀里。这是前所未有的,他虽然男伴不少,但能留到过夜共枕的,除了时长庚再没有别人。

他抬头看去,还真是这个家伙!

昨夜的记忆迅速觉醒,回忆到自己多么狼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的时候,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掀开被子就要一巴掌送出去,临近时长庚的面颊,哥舒望的手腕再度被握住了。

小少爷秾艳的面容一阵扭曲,咬牙切齿说:“时长庚,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等我自由了,否则就不会让你好过!”

时长庚诚恳:“对不起。”

“道歉没用!”

时长庚神色平静,他拉开床头柜,从中取出一个东西,然后板正地跪在地上,将那物什抬起来,清朗舒缓的声音说:“小少爷,从今以后我时长庚就是你的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哈,都可以?”哥舒望看着他高举起来的黑色项圈,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活了这么久,就算经历过强制爱剧情,也没人能像时长庚一样给足了羞耻感,“喜欢放置play是吧,喜欢欲擒故纵是吧?我都求饶多少回了,还装作间接性耳聋,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不敢。”时长庚始终低着头,都能听见他语气藏着淡淡的笑意。

他没有任何悔改,甚至还很得意。

手腕还残留着昨晚束缚的痕迹,而且腿根还带着难以启齿的牙印,细密的疼痛无不在提醒昨晚的羞辱。哥舒望气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抓起项圈砸在时长庚的脸上。

“我不要你这种不听话的野狗!带着你的破东西给我滚,不想看到你,滚!”

他气急败坏到已经哄不好了,可见昨晚是真的玩过火。

时长庚指尖抽动,他默不作声捡起地上的东西,起身离开了哥舒望的房间。

哥舒望放空大脑激烈喘息,嘴唇的肿痛让他回神,时长庚这家伙简直就是狗一样,在他身上不停种着标记。如果做到最后,怕不是被体力旺盛的艺术生给弄到好几天下不来床,那可真是……太爽了。

仔细想想,时长庚估计是这个世界他最为喜欢的人物,颜值在线,脑袋也灵活,偶尔失控的样子有种平静的疯感,若不是不想真让他跟方慕清断了关系影响主线,哥舒望说不准还真把他纳入帐下。

说到方慕清……主角受一心想着复仇,剧情里毕业之前,他得不断积攒人脉和攀附家族,不断给时长庚找机会。

时隔这么久,也不见得时长庚和他有什么感情进展,别说亲密一点的约会,平时招呼不打,班集体活动更是没有交集,哥舒望都抓不住机会去打扰。

时长庚冷心冷肺起来,是真的能把人拒千里之外的,除了哥舒望,就没见过他跟任何人深交,只一门心思只在美术中,听说他还拉拢投资搞了创业,在一次次尝试中锻炼自己的能力,都让人佩服他了。

哥舒望也没闲着,他的画技不说多精湛,也就练了中等水准,他天马行空,灵感丰富,画作都被宋月寻拿去做展示,表面殷勤,其实是在跟时长庚示威。

哥舒望和时长庚的关系越来越模糊不清,时而亲密如恋人,时而又是愿打愿挨的主仆关系,大部分时候,居然还能像朋友友好相处。

对于哥舒望而言,不为任务的话,性子闷骚内敛的时长庚的确适合做朋友,不涉及什么情情爱爱和其他,单纯交朋友而已。

可时长庚不这么认为,他的眼神黏糊糊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想法。

眼见着现实中的龙傲天变成了为爱发疯的阴湿鬼,哥舒望百感交集,明明他才是舔狗,怎么主角反过来舔他了?还说什么要当他的狗,早期时候他说的台词完全是为了羞辱对方,压根没想到日后一语成谶。

要不然……还是分开让他冷静为好。

哥舒望受不住太过强烈的感情,连夜跑回了老家,他大哥听到弟弟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通电话打过来,哥舒望没说出个所以然,哥舒寒立马放下工作回到家。

夏季燥热,哥舒望正吹着空调抱西瓜啃,余光看到名西装革履的美男大步流星朝自己走来,惊讶地挑起眉头。

“大哥?”

梳着大背头的男人成熟优雅,解了西装外套扣子坐在他旁边,声调平稳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唔,我……我有点想家了。”

哥舒望从不会直接表达感情,这句话在哥舒寒听来,说是想家,无异于是想他。

冰山美男露出浅浅的笑容,大手抚了抚弟弟细软的头发,“欢迎再次回来,小望,上次把你关在家太久,我还以为你都不想回来了呢。”

“怎么会,毕竟这里是我的家,有大哥在,我总得回来的。”哥舒望不擅长应对亲情,特别是这种兄友弟恭的情况下,他想到剧情里,哥舒寒会随着弟弟自杀殉情的下场,已经有些头皮发麻,低头挖西瓜大口塞进嘴里。

他吃相随性,些许果汁染红嘴唇,还有粒籽粘在面颊,哥舒寒定定看着小黑西瓜籽,心头痒意翻涌,他不由得抬手蹭掉。

小的时候,哥舒望简直是他养的最烦人的小狗,经常追在身后汪汪汪地学狗叫,跟着阿拉斯加和金毛成伴,随着长大,大了弟弟五岁的哥舒寒逐渐觉醒了占有欲,他就将最喜欢的狗狗们全都煮了,还骗天真无邪的弟弟说是兔子肉。

哥舒望太单纯,也对哥哥绝对信任,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了。此后他偶尔问起狗子的下落,哥舒寒也只敷衍说宠物不干净而送人了。

也许是舍不得离别,哥舒望就没养过狗,直到他上了大学,多了一条名为时长庚的野狗。

只要哥舒寒想,他大可以像上次一样,将这种不听话的狗宰了煮成一锅汤,再美美送入口中。

可是哥舒望长大了,也懂得明辨是非,他不能冒着暴露本性的风险这么做,代价太大了,他不允许有任何因素,能威胁到他们和谐的兄弟情。

“哥,你谈过恋爱吗?”被兄长强烈的目光盯得不适,哥舒望没话找话。

哥舒寒眸光冷了几分,“是谁又跟你造谣我谈恋爱了?”这种挑拨离间的伎俩从小用到大,他都已经厌烦了。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都快三十了,好像都没有谈过恋爱。之前是没时间,那现在还没有吗?”

“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父母跟死了一样,把哥舒家偌大的家产都给哥舒寒处理,他早熟得可怕,也看透了人心,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归宿,同时……他也自然而然认为哥舒望跟他一样,此后兄弟俩相依为命,扶持到老。

时长庚的出现,迫使人生计划被打乱,哥舒寒不得不想到一个馊主意,让自己最亲的朋友跟弟弟结婚,什么都不做,只将他困于婚姻牢笼,依旧是自己的小鸟。

后来他想到,这个想法简直太蠢了,相当于是把弟弟推给其他人,而且还被法律保护着。可当他想变卦的时候,宋月寻却说婚约已定,且哥舒望同意,由不得他了。

哥舒望什么时候同意了?

哥舒寒不清楚,他决定直接问出口,顾虑太多,打了好几遍草稿,话到嘴边又闭上嘴巴。

“哥,我想跟宋月寻结婚,上次订婚,还没有把结婚日期定下来,就选在今年十月初,好不好?”

“这么早?”哥舒寒喉结艰涩滑动,“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

“没关系的,哥,我们先办婚礼,等到了二十二岁再领证。你不是最盼着我结婚吗?”

我没有。

只是怕你被外边的混账抢走而已。

哥舒寒嘴唇抿直,他决心不谈婚礼的事,不经意将话题往他的学习上拐,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到了饭点,兄弟俩久违面对面吃饭,确认弟弟没事后,哥舒寒这才离开。

他坐在后座,风从车窗呼呼灌进来,依旧抚不平胸腔的烦闷。想到他可爱的弟弟跟别人结婚了,对他人产生依赖,依偎怀中,柔情蜜意。

呼吸立马变得不顺畅起来。

哥舒寒缓缓吐出浊气,转了转手腕上盘得发亮的檀木珠串,这是弟弟八岁的时候给他挑的,花光他所有零花钱买了个劣质品,用来给他助眠,本没有的功效,却因他的真心真的赋予了,没有它,哥舒寒夜夜失眠。

长大后没了工作上的困扰,却因弟弟的事情头疼不已。他怎么会犯蠢到这种地步,跟别人共享他的弟弟?

哪怕事先说好不会碰小望的,更多的私心以为他会拒绝,如果反感联姻,大不了日后不婚不育,哥舒家总能养得起。

终究是信不过宋月寻,他拿起电话打过去,半分钟才接通,开门见山:“订婚取消,宋月寻。”

宋月寻并不意外他会反悔,轻笑着:“小望知道你这个哥哥是个出尔反尔的坏蛋吗?整天肖想美味的弟弟,可望而不可即,肯定憋坏了吧。”

“别跟我说有的没的,必须取消。你的肮脏心思太明显了,我原以为你是冲着钱来的,没想到居然想对小望下手,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哥舒寒,你有点不当人了吧,当初是你说让我跟小望结婚的,怎么到头反过来把责任推给我了?难道喜欢上你的弟弟,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事吗?”宋月寻的语调不疾不徐,如同在交谈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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