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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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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哥舒望出现在了时长庚的私人画室里。

他开始后悔自己一冲动就来了。

私人画室不大,几乎完全封闭起来,灯光昏暗,只有西边的天窗照进一抹光亮,也足够照亮满室,让人看清墙壁上大大小小的画像,全无例外的,全是哥舒望。

风格各异,神态不一。

除了画作,时长庚最拿手的还是石膏像,地面碎了许多失败品,在哥舒望看来,它们也没什么区别,就这么被孤零零遗弃一旁,面朝着他,有些毛骨悚然。

“我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

哥舒望的不妙预感冒出来了。

他看着时长庚迫不及待地,将身边的白布给扯下来,露出他最新的杰作。

跃入眼底的先是一抹神圣般的白,美好的胴-体以优美的姿态展现,身姿婀娜,宛若盈盈跳舞一般,在画像的鼻翼处,画龙点睛般缀着一枚殷红小痣,更是将它的原型标注出来。

哥舒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就不能穿上一件衣服吗?”

时长庚的语气还有几分得意:“只是给我俩看的,穿跟不穿没有区别。”

“你别跟我说,你脑子里都是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时长庚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说,“可是,以美术生的眼光来看,艺术总是美好的,衣服这种东西只会限制想象罢了。你看,它多美啊。”

哥舒望完全欣赏不来艺术,他已经教训不了这家伙了,“你搞这种,能不能不要让我知道!”

“我本来也只是藏着掖着,直到你跟我表白,明白你的心意后,我就想给你看了,只给你看。”

哥舒望愤愤背过身,他才不看!

男生从背后抱住他,亲密地蹭蹭他的面颊,柔和说:“哥舒望,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跟他们纠缠不清?我已经是个艺术家了,也能画出作品赚钱。”

哥舒望冷冷说:“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只画我,赚你那可怜兮兮的稿费吗!”

话语尖锐,一下子刺痛了时长庚的心,他呼吸放缓,说:“其实我……我曾经是时家的小儿子,只不过被抛弃了,现在也可以回来,争取我应得的一切,只要你继续等我,过不了多久,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比宋家兄弟给的更多!”

“我不信你。”哥舒望简短说着,也没有说出任何理由,清凌凌的黑眼满是拒绝,他越是抗拒,就越让人想违背他的意愿。

耐心告罄,时长庚不再选择忍受,他扣住了哥舒望的命脉,把他往桌子上一推,五彩斑斓的颜料落地,响个不停。

他没有亲下去,鼻尖抵着鼻尖,灼人的呼吸交错痴缠,哥舒望微微一怔,他抑制不住心跳的快速,刚才还真有那么一刹那的触动,以为时长庚要动手打人了。

他敢吗?

哥舒望不敢赌。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再给我一次机会,别离开我,哥舒望。”

“我跟宋月寻在十月结婚。”

时长庚一怔,缓缓呼吸,平静说:“我懂了,我还有四个月的时间。”

他还是不死心。

哥舒望疲惫闭上眼睛,“就算给你四年,什么都没有的你,也扳倒不了他。宋家已经比其他世家还要强盛了,我哥都得把我卖去维持合作关系,两家联姻,只会让他们在商界更加得意。你一个小小学生,拿什么斗?”

“我可以的,只要你等着我。”

等,这个词的分量太重。

哥舒望没必要等,而时长庚也不一定能坚持的下去,相爱的两个人都不敢说能等对方一辈子,他们什么都不是的关系,等有什么用?

哥舒望用手背抹去嘴唇上的晶莹,再将时长庚推开,男生沉默寡言着,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他。

美人少爷捋了把过长的头发,说:“我只给你四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拿不出成绩,就别管我跟谁结婚。”

“好。”

哥舒望离去,嘴角泛着冷笑。

期待着吧,他也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毕竟都是看过剧本的人,别说四个月,就算是一两个月,龙傲天主角也会达成诺言,只是他作为恶毒炮灰,当然不会跟他玩信守承诺的游戏。

他只是疑惑时长庚为什么不跟方慕清谈恋爱,反而是盯上了自己。

“可能是之前演戏有点用力过猛了,不小心把龙傲天的心也勾到了,这么不坚定,白害我的主线不好走。没关系,我会努力掰正过来的。”

……

原以为不正常的是时长庚,实际上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哥哥舒寒依旧弟控严重,还隐隐有想要搞骨科的想法,各种暧昧暗示都被意志坚定的哥舒望给躲过去。

可他躲不过未婚夫宋月寻。

那可是隐藏大反派,注定是要跟时长庚斗的你死我活,可是,他不仅没有喜欢上方慕清,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反而一个劲纠缠着哥舒望,扮演着深爱老婆的痴情角色。方慕清也是,不搞学业,专门搞他,哪里还有学霸的样子。

哥舒望搞不明白,他又不是钱币,这些人苦苦缠着他干嘛。

可如果自己拒绝宋月寻太狠,让他没办法继续跟龙傲天斗,那他的主线不都全完了吗?

本来任务评分都足够低了,还有被扣分的风险,他怎么能忍!

宋月寻何等精明的人物,他本不想明面上跟时长庚斗,太掉价了,他又发现哥舒望似乎很纵容他这么做,乐意看他们为了他斗争,满足膨胀的虚荣心。

宋月寻就满足他,顺带的,他也会拿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哥舒望这样的鲜活艳丽的美人,没有人不肖想,他恨不得赶紧到结婚那天,彻底将他占为己有。

但在他刻意亲密接触下来,哥舒望并不反感他的触碰,还时而流露让人难以抵抗的风情,这使得宋月寻越发难以自持,他逐渐理解哥舒寒那个性冷淡为什么独爱他的弟弟。

某五星酒店,宋月寻订了包房,跟哥舒望面对面用餐。

经过精心打扮,老狐狸变得更加精致了,故作不经意提起时长庚,说:“关于你跟宋皆明接吻的照片泄露的事,我查过了,的确不是唐贺干的,他没有动机谋害雇主,更不会为了气时长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所以始作俑者另有其人,不是么?”

华丽吊灯投下橘黄色的光辉,将哥舒望根根发丝都染上了金黄色,他垂眸一口喝下葡萄酒,并不适应的口感让他秀气的眉蹙起,忍了又忍,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宋月寻拍拍他的背,想帮他缓和,“喝口水……”

他话没有说完,领带一紧,被拽着亲上哥舒望的唇,过分湿滑绵软的口感让他愣了一下,就被趁人之机,巧舌探入,很有章法地戏玩。

哥舒望的吻技好得出奇,也不知道是跟谁练得,让宋月寻这个老狐狸没办法抵抗,他气息凌乱,沉沦得都忘记了自己应该掌控主动权,被动得像什么都不会一样。

“呵,我还以为宋先生阅人无数,肯定是个情圣呢,怎么接个吻连用鼻子换气都不会,还得我教你?”

美人拽着昂贵的限量版领带,风情万种地挑着狭长的眼,他侧坐着,二郎腿翘起,更凸显细腰长腿,饱满的臀部弧度优美,实在是惹眼极了。

宋月寻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下意识以为,他觉得自己内心坚定得可以原地当和尚,仅仅是自认为的。

“我……”宋月寻反应过来,差点就被哥舒望的脸给迷惑住了,他把手撑在椅子上,逐渐凑近,像是被抓住领带拉过去一般,完全的心甘情愿。

“那当然是因为你的魅力值太高,让我忘了怎么接吻而已。”

“是嘛。”哥舒望笑眯眯的样子看得宋月寻有点紧张起来,“可是宋先生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洁身自好到,一个床伴都没有呢?哦,我指的是说要联姻之前,每个男人都有需求的,不是吗?”

他在回击,回击之前宋月寻想要拉踩时长庚的那番话。宋月寻立马就惊醒,其实哥舒望知道是谁干的,或者说,就是他自己?

没有明确证据,宋月寻还是觉得疑点很多。哥舒望做事没有规矩可言,他可以今天亲密无间,明天就冷着脸刁难,但大体是围绕时长庚进行的,他喜欢那个桀骜不驯的家伙。

眼镜下的眸光闪了闪,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将他鼻梁上的眼镜摘去。

“嗯?”

宋月寻低下头,哥舒望正好也扬起脖子,呵吐的低语如蛊惑水手掉入陷阱的情话,“那正好,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怎么接吻才舒适。”

说完,红唇覆盖,勾得人心蠢蠢欲动的冷香四溢,似红艳熟透了、发酵出酒香的饱满果实,味道甜蜜,又带着剧烈的毒素。

上瘾的同时,也容易暴毙身亡。

……

剧情里,宋月寻冰清玉洁,从不染指低俗的欲望,并不是他有多高尚,相反,他下流卑鄙,对主角受做了很多不堪的事,穷尽一生,都没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执念化作疯魔,最后的也不过是败犬的挣扎罢了。

而却把对方慕清的执着用在了哥舒望身上。

也找到了他想要的满足感。

酒液混缠,不经意玷污了洁白的领口,男人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从额头一路延伸至锁骨,白嫩的肌肤浮现朵朵红梅,他艳丽的面容越发秾艳。

宋月寻还以为能顺理成章下去,帮了小少爷一轮,他就笑盈盈抽了身,说困了,想回去睡觉。

宋月寻隐忍许久,裤头都要撑炸了,再多的无奈也被妖精似的哥舒望给带过去。

“也是,我们还没结婚,以后再说。”他的语气稍有些欲求不满,眼睛似胶水一般,就黏在了哥舒望的脸上,死都挪不开。

那种强烈的冒犯意味如影随形,宋月寻虽是这么说,可给人的感觉像是在说反话。

哥舒望勾着他的领带,泛冷的笑容带着几分媚意,“还没结婚呢,就说以后的事情了,可得看你的表现,会不会让我满意。”

“必然。”

……

这些天来,宋月寻跟哥舒望加深关系,也时不时给时长庚透露消息,变相示威,也让他狠狠吃醋。

时长庚坐的住,方慕清却十分难熬,后面的课程忙活起来,有时候连专业课都不见哥舒望人影,少了很多见面机会,他担心会被人捷足先登,在相思焦虑之中,他意识到了宋月寻和时长庚的斗争。

哥舒望是宋月寻的未婚夫,光从这一点看来,也许是宋月寻赢了,实际上,能让宋月寻近乎疯狂地针对,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他敢断定哥舒望没有明确偏向哪一方,甚至还有些在乎时长庚的,所以宋月寻才隐隐急切了,这就说明,其实他也是有优势的。

然而,时长庚是时家的大少爷又怎么样,不受宠没地位,就算找到了靠山,也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要是他俩争得两败俱伤,他还是有机会的。

哥舒望哥舒望哥舒望!

过分贪婪的执念在内心扎根,每日每夜都只能在网上搜刮关于他的照片安抚岌岌可危的理智。

方慕清从小时候就被哥舒望给吸引了,只是骄纵的小少爷并不喜欢他带着目的性的接近,给他深刻的童年阴影,而这份回礼,却潜移默化加深了羁绊,他认为自己对哥舒望的感情,不仅仅是贪恋向往这么简单,他幻想过被欺负对象是自己,而非时长庚。

这股子冲动激化了本就不纯洁的感情,像是所有溪流汇入江河,壮大了执着念头,一旦看不到哥舒望,抓心挠肺的感觉堪称是毒-瘾,时时刻刻都在扼制他的喉咙,在无数次窒息之中迷失方向。

直到方慕清来到了时长庚的画展,琳琅满目的画作之中,他仿佛都能体会到其主人,是如何将满腔难以平复的感情注入笔中,一笔一划勾勒出一幅幅杰作。那些生动艳丽的画像,也使得方慕清深深迷恋,就像是天性对母亲的依恋,他注视着,强烈的占有欲作祟。

他在画里找到了无比幸福的归宿感。

……

铃声响起,陷于软被的美人不耐烦翻了个身。

昨晚被宋月寻拉去参加什么上流宴席,都是一些大人物,笑了一晚上脸都僵硬了,还要跟人装模作样,无聊又费力,他没有经商头脑,也不懂得怎么玩心机,去了那种场合,就只想着赶紧走人。

不过他登上新闻的照片还挺好看的。

赖了会床,他才有力气拿起手机。

时长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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