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味……就是没有妖族气息。
虞怜仰天长叹,双手一伸仰头倒在雪地里,“道长,我们既不知道是哪种妖,也不知道它在哪儿,两眼一抹黑,这要怎么捉啊。”
“不清楚。”楼渊漫不经心道,他踱步在院中,打量着枝叶茂盛的老槐树,“不过不着急,对方会比我们更先沉不住气。到时候狐狸尾巴自然露出来了。”
寒冬腊月是万物凋零时节,平晋城到处积雪深厚,寸步难行。
临风居院中的老槐树树叶竟还是油绿发亮,皑皑堆雪把树冠压得沉沉。
白浔不太适应自己转动轮椅,行进得略显艰难,到院落时,看见楼渊望着老槐树思忖,主动说道:“这颗老槐树在我搬来之前就有,不过那时候它大概只有院墙高,这两年长势很好,树干都需要三人合抱了。”
临风居里日复一日,死寂沉沉,这些生机勃勃的老槐树算是他唯一的慰藉。
“整个临风居有多少这样的槐树?”楼渊忽然问道。
“这……”白浔语气迟疑,“大概五、六颗的样子吧,具体的我也没数过。”
楼渊不再追问,似乎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之后,楼渊去其他院落里不知道做什么,虞怜懒得动弹,干脆躺在原地。
身边有白浔陪着,她嘴闲不住,时不时说两句话,话语的内容总是突兀不着边际,白浔脾气极好,从不让她的话茬掉地上。
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楼渊十分自来熟地在小厨房煮好粥,叫虞怜过去。
虞怜从雪堆里爬起,邀请白浔一同吃饭,白浔笑着拒绝。
吃完饭,夜幕慢慢吞没白昼,虞怜哼着小调晃悠悠走在楼渊身侧,往白浔给他们安排的院子走,心情看着不错。
“小花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楼渊倏然问道。
轻飘飘的话语揉碎在风雪里,虞怜好心情霎那间烟消云散,她反问,“那你呢,你有没有瞒着我的事?”
她问出后,有些紧张。
若是楼渊说出符纸的事话,她就再信他一回。
楼渊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虞怜:“……”
她捏上他腰腹的肉,肌肉紧实,没捏动,她转而恶狠狠拧他的胳膊。
“那你怎么好意思质问我!”
“没有没有,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