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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第 10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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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普安同郭宿见了面,将傅缨与他讨论的事情都告知了对方。

“或许,和王爷合作,便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普安,你可曾想过,其中利益盘根错节,王爷他当真愿意为了这个案子得罪两家人?”

“不管他是否真心,都应当一试,我不愿你再受郭家掣肘了。”齐普安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晓,你还恼我当年意气用事去得罪侍御史,可我不希望你独自一人去夺回师父的遗物。”

“那招虽险,可最终还是我赢了,杨家落败,等同于斩断了郭义一臂。”

郭宿沉默了。

“我便当你是同意了,既然是合作,还需你知无不言,我会尽快约个时间安排你们见面。”齐普安道。

“好。”郭宿点了点头。

傅缨收到邀约时并不惊讶,仿佛一切尽在意料之中,赴约时便瞧见屋内那道憔悴的身影。

“草民郭宿,见过英王殿下。”

“起来吧,想必事情原委齐大人已经给你讲过了,郭宿,本王如今在彻查外藩署失窃一事,你作为涉情人员,还应当知无不言。”

“草民领命,王爷有何想知道的,尽管问便是了。”

傅缨打量了对方,随后开口道:“你与郭家,究竟有何关系?”

“郭家乃本家,我与父亲不过是旁支罢了。”

“据本王得知,你与郭义关系匪浅,你究竟……对他有何作用?”

“郭义以我父亲性命相要挟,常年让我混迹达官显贵中,为其获取情报。”郭宿虚弱的咳嗽了几声,他与父亲虽也是郭家人,却属旁枝,更何况父亲年少时便单立了出来,行医治病、自力更生。

“你既然为他所用,平时又是如何联系的?外藩署失窃又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涉足其中?”

“郭义在霖常药铺安排了人,素日里消息通传都由那人传达,除此之外,药铺除却日常治病,还作为其笼络朝贵、流转买卖的据点,我很早便知道了那账面不干净,定记录的有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至于那日,我是偶然间在药铺听到好似是镇安候府的人和郭义商谈,说是要其做一件事,去取一件东西,好像还和老夫人相关,故而我才尾随他们混了进去,只可以没能阻拦住便被人打晕过去了。”

“既如此,那账本可还寻的到?”

郭宿摇了摇头,叹息着:“账本早已丢失了,那人察觉我心生怨怼,不听指挥之后,便渐渐不再信任我了,他在我身边安插的有眼线,账本便是被他们搞走的。”

眼下只知晓了对方的恶行,却无一实证,若想将其一击致命,必须从长再议。

“郭义与镇安候狼狈为奸,二人彼此利用,做过的勾当无数,奈何草民手中并无实证。”

“本王虽对郭义不相熟,却知晓这镇安候为人圆滑狡诈,最是善用人心,本王不相信他会这般全然信任郭义,定会留有后手以牵制对方,或许我们从这两家下手,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王爷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我们又该如何顺理成章拿下证据呢?”

“王爷有何计划?”

“失窃之物乃珍贵药草,那镇安候若是为母求药,想必如今老夫人的病情定恢复了良多,本王欲派人去刺探一二,再制造混乱潜入其中,伺机行动,寻找密要证据。”

“依王爷看,郭家又该如何?”

“虽说二者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可人往往都是趋利避害的,本王欲设计二人离心,再一一攻之。”

众人见傅缨胸有成竹的模样,也稍稍松了口气。

“若有需要,但凭王爷驱使。”

“都起来吧,待有了消息,本王会再联系你二人的。”

回府的马车上,傅缨一直在思索着计划,待刚到府上,便瞧见门口站着位嬷嬷。

“奴婢见过英王殿下。”

“常嬷嬷,你怎么在这?”傅缨认出来了此人乃宮纯身边的心腹宫女。

“回王爷,今日是个好日子,纯妃娘娘想念皇孙殿下了,特派奴婢前来接皇孙殿下进宫。”

“这样啊,既如此,本王也随去给母妃请安吧。”傅缨令人去将傅秦抱了出来准备进宫。

北徵殿内,宮纯不停地逗弄着傅念迟,满宫殿内都是咿咿呀呀的笑声,一派‘母慈子孝’的模样。

“发生了何事,从来到现在,一脸的愁样。”宮纯见傅缨似乎发了呆,随口问道。

“母妃,你可认识那老镇安候夫人?”傅缨好奇道。

十多年前,奉嘉帝南□□察民情,遭遇刺杀,受了老镇安候恩情,待其去世后,将其夫人封为了一品诰命,后来老镇安候夫人独自一人主持着偌大的侯府,按理说,如今的镇安候承袭了他父亲的爵位,父皇应当重视其一二,又为何会这般不待见如今的镇安候呢?对于这点,傅缨一直在心中有个谜团。

“倒是知晓一二。”

“那母妃你可知道为何父皇不待见镇安候吗?他既为老夫人之子,陛下不应当爱屋及乌吗?”

“他可并非侯夫人亲生,侯夫人与老侯爷只有一亲生子,早在数十年前南岭那场刺杀中丢了,这也是你父亲对老侯爷一直心存愧疚的原因。”宮纯懒懒道,“你父皇是对侯府心怀感念,可如今的镇安候乃庶出子,其生母的兄长乃当年刺杀主谋之一,只是他当时尚且年幼,后来便过到了侯夫人名下,这可能也是你父皇不待见他的原因之一吧。”

听到宮纯解释,傅缨心中隐隐有种不安感,连忙问道:“那母妃你可知晓镇安候与老夫人的关系如何?”

“这个吗,唉、你父皇从前倒是常说王家一脉忠良,可惜尽数毁在了镇安候手中,就连老夫人都未能将其引入正轨,故而母子二人关系颇僵,时常争辩,若非为保全老侯爷血脉,恐怕他这个爵位也早就没了。”

“这便是了、这便是了。”若是母子关系不睦,依其个性,他又怎会冒着杀头大罪为母偷药,这其中定有隐情,而郭义,这、杨帆也是个患有眼疾的,莫非……

若真如傅缨心中所想,事情便容易了许多,傅缨顿时茅塞顿开。

“母妃,孩儿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念迟便先留在你宫中,孩儿得了空便来接走。”

“唉,你这孩子,用过午膳再走也不吃呀。”

“不了,孩儿赶时间。”傅缨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灼华,去通知叁号,将郭义与杨帆还有郭家的资料调查清楚,事无巨细,本王都要知晓。”

“是。”

“郭义身为杨帆舅舅,对其好是无话可说的,可若甚至为了其甘愿冒砍头重罪,那难免让人心生怀疑。”傅缨心想着。

待回了府,派去刺查镇安候府情报的人也回来了。

“回王爷,属下的人发现镇安候老夫人的病情并未得到缓解,且这几天先后有人想对老夫人下手,我们的人挡了两次,故而其仍旧卧病在床。”

那便是了。

“除此之外,您让我们盯着郭府那边的动静,属下们意外发现,杨帆于昨日晚上偷偷出城了,其母也随之而走了。”

“可知晓去往何处?”

“我们的人一直跟着的,还未得到确切消息。”

“本王知道了,来人,传本王令,派玖号前去捉拿杨帆与其母回来,本王要见活口。”

“是。”

他身患眼疾不宜长途奔坡,为何要冒着生命安全连夜离开,其中深意,令人细思极恐。

恐怕郭义与镇安候表面仍合作共存,实则背地里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郭义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以王家为替罪羊,专门设了这一局,只是为何他会这般做呢?

罢了,恐怕还是得等叁号那边传来消息了。

朝堂之事,定逃不脱秦书执之眼,思来想去,傅缨便想去拜访秦祁源,于是在休憩了片刻便准备去秦府一趟。

偏偏不凑巧,派去传话的侍卫中途回了消息。

“王爷,秦府回话,今日不见客。”

“发生了何事?”傅缨见侍卫脸色难看,心中忧心忡忡。

“秦老夫人,病重了。”一句话仿佛让傅缨心凉了许多。

“你,还有你,速回王府去本王的库房里取些上好的人参还有名珍药材过去,快。”

“是,属下遵命。”

马车停在原地,傅缨跳了下来,顷风在一旁问道:“王爷,可要打道回府。”

“随本王走走吧。”傅缨叹了口气,秦老夫人病重,秦承时定伤心难过,都怪自己这几日忙着公务,都没有多关心关心觅得。

“王爷若心中放不下,不如登门拜访。”

“不了,本王过去了也帮不上忙,恐怕秦府这会儿正忙着的。”

二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街道上。

“怎得这般热闹?”

“王爷,今日好像是情缘日,所以大家都出来庆祝了。”

傅缨这才想起来今日乃福娘娘寿诞,是人间一大重要节日,民间常常连庆两日,传闻福娘娘乃人间掌情缘的上古神尊,故而每逢寿辰,各城便会举行一天一夜的庆祝与寺庙请愿,凡尚未婚配者皆可自行想看,这是拜托为数不多的机遇,唱影戏、放花灯都是老传统了。

顷风在花灯摊上看了许久,挑了个样式准备问傅缨:“王爷,你要不要也买一只?”

“人呢?”傅缨早已不见了人影。

“公子,可还要?五文钱一只。”铺子老板殷勤的询问着。

顷风急急忙忙付了钱便去搜寻傅缨的身影了。

斓江河畔,围着许多男男女女,众人纷纷低声祈祷放着花灯。

“王爷,你怎么在这?”柳仪方有些震惊,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差点连手中的水灯都没拿稳。

“方才远远瞧见一道人影像你,走近一瞧果然是。”不知不觉傅缨也走到了柳仪方身旁,看着满河的花灯,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本今日想去趟秦府,与秦祁源相讨事宜,顺势去瞧瞧秦承时如何,却在去秦府的路上听闻秦老太太突发昏迷,情况不太好,觅得侍疾在侧,无暇见自己,想来秦祁源心中也不好受,便收了过去的心思。

本想登府拜访,又怕太过突然,不知怎得就在街上自己随意转了转。

只是傅缨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柳仪方。

“王爷好眼力,小女不过是凑个热闹,故而随家中姐姐出来逛了逛。”柳仪方有些害羞的将手中的花灯藏到了身后。

“王爷可算找到你了。”顷风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见到时柳仪方,便问了声好。

傅缨瞧见了她的小动作,接过顷风买来的花灯,蹲下身子放进了河里,默默许着愿望。

“愿觅得无忧。”

柳仪方候在一旁,见傅缨起身,开口道:“王爷可也是为了求福娘娘赐缘来的?”

“路过,便也凑个热闹。”与其信这些,傅缨更相信事在人为。

“不过入夜风凉,莫要在河边呆太久,柳姑娘还是早些放了灯,也好早些收到福娘娘的赐缘。”傅缨打趣着。

“多谢王爷提醒。”柳仪方霎时红了脸,慌乱的上前蹲了下来,傅缨连忙退了几步给她让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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