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将猫抱下来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就喜欢从上而下地扑到人身上。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会被这只猫给撞断腰。”
“咪咪才不是这么粗鲁的猫!”克里芒太太的声音已经近乎是尖叫了,但福尔摩斯和华生还是分头翻找起了这栋房子里的高处。
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房子高处的死角不仅多,还因为常年无人打扫而积累了厚重的灰尘。一边咳嗽,一边挥开扬起的浮灰,华生不怀好气地对站在下方仰视自己的克里芒太太抱怨道:“克里芒太太,你该好好找人将家里打扫一下了。虽说没人会光顾这些角落,但这也是你家的一部分,不是吗?”
“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被质疑不够顾家,这无疑是维多利亚时期主妇能够收到的最严重的指控。克里芒太太的脸色红得能够滴血,借用一下福尔摩斯事后的说法:克里芒太太当时气得两只耳朵都要冒烟了。
“啊哈,看看我找到了什么?”福尔摩斯最终在一个排水沟里找到了丢失的大蓝宝石,他站在梯子上,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物件。
排水沟里堆满了枯黄的落叶,发酵作用还让其产生了难以忍受的恶臭味,而那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就深埋在这堆天然肥料之中。
“克里芒太太,在送礼之前,你们恐怕得将这颗宝石好好清洗一下了。”福尔摩斯幸灾乐祸地将脏兮兮的宝石递给了一脸嫌弃的克里芒太太。
珍宝失而复得的克里芒先生变得好说话了很多,他也非常慷慨地给予了福尔摩斯和华生一大笔报酬。不想让家丑外扬的克里芒先生在两人临走前还进行了好一番演讲,试图让福尔摩斯和华生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福尔摩斯和华生都胡乱地点着头,没有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但鉴于一个星期后的《海滨杂志》上出现了来自华生医生的故事投稿,那想来两人应该是都没答应克里芒先生的保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