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备齐了。只是突然休假,堂中侍卫侍女们人数又多,马车也不够了,只能委屈二位挤一挤了。”
孙客欲开口说些什么,令知知挡在孙客面前说:“无妨,谢过李管事了。”她也乖巧地行了礼。
看李管事回府,孙客才开口说:“我们不是有马了吗?”
“牵回去给声儿燕儿作伴呗。怎么样,我又白嫖了一匹马!这匹叫什么呢?叫娇娇怎么样?”令知知喜上眉梢,牵着马就往出走。
孙客无奈笑了笑,抱起她就往马背上扔,吓得令知知吱哇乱叫。
“你别使劲儿了,那段邤都说……”她还没将昨天段邤诊断的结果告诉孙客。
看她坐稳了,他牵过马绳,说:“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像个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
“你又瞒着我。”他表情无奈,“说吧,你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段邤的手笔。”
令知知顺着他转移了话题,说:“我们潜入书房时,那些侍卫都没有百花令,应该就是普通侍卫。你再想想昨晚那些百花卫,个个身材魁梧力大如牛,若是那日是他们值守,以我俩现在这三脚猫功夫,早就被抓起来打了。
孙客回想,那日“幽会”之时,确实没有想象中艰难。
“再说那秘方,就算日日放在香坊也不可能被浸染得那么香,那么浓烈的桂花味,像是生怕我闻不见似的。”令知知指了指后面的货物,示意孙客打开其中一个箱子。
孙客照做,打开后闻了闻,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这是桂花墨,是今年千娇堂的新卖品,无论是老堂主还是唐姝,都不可能用新品勾画在秘方上。所以,那秘方上不只两个人的笔迹,而是三个人的!”
令知知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最后,婧儿身上的青淤,不过是用内力逼出皮肤的表面淤血罢了,过去我常用这法子逃学。至于那个何慎言,说是太常博士,昨日众人离开千娇堂时,却被我看见他鬼鬼祟祟地走进了西院的柴房,还换了身仆人衣服出来。”
“综上所述,令某实在有些小聪明。”她得意洋洋,自夸道。
孙客又作揖,道:“孙某受教了。”
已到北郊外,孙客牵出燕儿和声儿,令知知下马将娇娇拴在马车后面,然后跳上马背。
她鬼叫道:“快马加鞭!不然我可受不了这大包香喷喷金银财宝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