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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购置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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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膳后,黛玉陪着贾母说笑了一会,服侍贾母睡下后,和轻红女扮男装溜出贾府来到《仁心堂》。不一会,戴着围帽的凤姐和贾琏也来到了《仁心堂》,三人汇合,在店里仔细商讨起来。

仁心堂后院的青藤架下,黛玉指尖点着京城舆图:"鼓楼大街虽繁华,但五城兵马司日日巡防,反倒不便。"她移向西南角,"贡院街一带,既近太医院,又邻着书肆墨坊,最是闹中取静。"

凤姐捻着葡萄笑道:"妹妹这是要我们装读书人?"忽见黛玉目光扫来,忙改口,"极是!那些御史老爷们最爱住那片儿,反倒安全。"

贾琏却盯着图上一处:"这'锦麟侯第'原是老侯爵的宅子,听闻后花园有活水相通?"

黛玉又指着《锦麟侯第》附近的《栖霞别院》和《西园》:”这三处相邻,我和弟弟各一处,凤姐姐和链哥哥你们一处,以后我们一起行事就方便了。”

凤姐夫妇连连点头。黛玉卷起舆图道:“那我们一起实地去看看吧!”

他们来到《锦麟侯第》。

朱漆大门足有两丈高,门楣上悬着鎏金匾额,"锦麟侯第"四字虽已斑驳,却仍透着一股凌厉气势。青石阶两侧蹲着两尊风雨侵蚀的石狮,左狮掌下按着绣球,右狮却缺了半边獠牙,显是当年抄家时留下的刀痕。

五进院落的灰墙向两侧延伸,足占半条街面。墙头琉璃瓦间杂草丛生,却掩不住檐角一排青铜风铃——风过时叮当作响,犹带杀伐之音。最扎眼的是西侧一座三层望楼,虽漆色剥落,雕花窗棂里仍能想见当年侯爵登楼阅兵的威仪。

路过老贩低声道:"这宅子空关很多年,夜里总有棋子落盘声。"

黛玉听了不以为意,问门房,是否出售?门房听了,竟十分高兴,这两个府邸本是侯府,因受“胡惟庸”案牵连,全家被杀,侯府被封,后来充了公,却无人敢买,就一直搁置至今。派这个老门房守着,今天终于有人想要买下,老门房当然高兴,他热情地把他们领进去看房子。

推开描金剥落的朱漆大门,尘灰簌簌惊起,门轴“嘎吱”一声裂响,似垂死老兽的呜咽。

迎面一座歇山式戏台“遏云轩”倾了半边,檐角鸱吻断裂,露出朽黑的木骨。台前牡丹圃早被野草吞没,唯有几株枯茎倔强地支着,顶端还挂着风化泛白的绸缎碎片——想是当年名伶抛给侯爷的霞帔。

绕过残破的云母屏风,九曲桥竟还蜿蜒在水面上,只是桥板塌了大半,像被抽了脊骨的蛇。桥下浮萍淤塞的池塘里,隐约可见几尾瘦鲤,听见人声便惊慌窜入倒映的云影中。

接着是正厅“麟趾堂”:十二扇楠木雕花门扇七零八落,堂内青砖缝里钻出荆棘,绞着半幅褪色的《麟吐玉书》缂丝画。正梁悬下的鎏金宫灯早成了雀巢,雏鸟从空洞的灯罩里探出头,啾啾声撞在贴满霉斑的菱花窗上,碎成一把锈针。

忽有风过,戏台残存的铜铃叮咚一响,惊飞了满庭麻雀。阳光从漏顶泼进来,给这废墟镀了层金,倒比当年笙歌彻夜时更辉煌三分。

黛玉看着这破败的样子叹息了一声:“朱楼宴客终曲散,蛛网悬垂画栋间;铁马金戈沉锈色,残阳独照旧营垒。再富贵繁华也终有一散啊!”

凤姐和贾琏也应和着叹气。

"原主人姓陈,与隔壁栖霞别苑的方侯爷是生死之交。"门房压低声音,"胡惟庸案发那日,两位大人正在这水榭对弈,被一并锁拿……"

凤姐抬眼望向正厅。梁上悬着的"忠孝传家"金匾斜挂半边,被风一吹,发出"吱呀"的哀鸣。

穿过荒芜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

一湾碧水蜿蜒穿墙而过,将两宅后园连成整体。汉白玉拱桥虽爬满青苔,桥栏上"同舟"二字仍清晰可辨。黛玉俯身拨开水藻,惊起几尾红鲤。

"当年方侯爷爱养鹤,陈侯爷便专挖了这水道,好让仙鹤来回串门。"门房指着对岸的八角亭,"瞧见没?那亭子地砖下藏着机关,一按就能开暗门。"

贾琏用折扇敲开亭中石桌,果然露出黑魆魆的通道。凤姐笑道:"倒省得咱们再打洞了。"

三人又去看了隔壁的《栖霞别苑》

朱漆剥落的廊柱斜倚着风,檐角残存的琉璃瓦泛着幽光,像被岁月啃噬的兽齿。昔日的曲水回廊早已淤塞,枯黄的苇草从青石缝里钻出,如老人斑驳的胡须。

亭台倾圮,雕栏半朽,蛛网在空荡的轩窗间织就苍白的帘幕。石阶上的苔痕蔓延,吞噬了当年宾客的履迹。庭中老梅虬枝盘曲,花开无人赏,零落成泥,只剩暗香浮在荒寂里。

假山倾颓,池水干涸,锦鲤化骨,唯有野藤疯长,缠住颓败的月洞门,仿佛时光的锁链,将繁华勒死在记忆深处。风过时,空楼呜咽,似在低诉某个未终的故事。

三人看罢不觉心中黯然,黛玉叫门房找来管事的,三人讨价还价最后以十万两银子把这两个宅子买了下来。

凤姐道:“妹妹你不嫌这宅子晦气吗?”黛玉道:“没关系,我看中的是位置,占地大小,在这么繁华的地段,十万两赚了。”

栖霞别苑的银杏树下,黛玉捡到半块残碑。拂去泥土,现出"霞友"二字,正是方侯爷诗集中常提的别号。

"都说凶宅压价,"她摩挲着碑文轻笑,"我倒觉得,这般重情义的旧主,只会庇佑后人。"

三人立在活水边。两宅倒影在水中交融,恍如那对老友跨越时空的重逢。

接着又去看了附近的《西园》,一迈进垂花门,眼前便豁然开朗——

青砖铺就的庭院四角,各立着一座鎏金铜缸,水面浮着新摘的睡莲。正厅前两株西府海棠开得正艳,花瓣落在大理石台阶上,像铺了层胭脂毯。

"这楠木隔扇竟是整板雕的!"凤姐惊叹着抚过厅内十二幅《岁朝图》镂空门扇。阳光透过花鸟纹样,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最妙是后园那座双层戏台,朱漆栏杆上缠着金丝藤蔓,台顶悬着琉璃灯盏。凤姐眯眼瞧着戏台两侧"玉楼宴罢""金谷春深"的楹联,忽然轻笑:"倒比荣国府的还气派三分。"

带路的牙人赔笑:"原主人做丝绸买卖的,特意仿着扬州何园造的。"

凤姐眼眸一亮:"就它了——这般亮堂地方,正该冲冲晦气!”

接着又购置了两个可作祭祀的房产,三人一同回了荣国府。

从此黛玉每天给凤姐施针解毒,三人悄悄把购置的新屋重新装修,准备随时搬离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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