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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要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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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永贺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与几位大臣商议贪污治河银一案怎么处置。

三年前,肃王一派的人贪污治河银,使得堤坝缺口,齐州遭灾,流民无数。当时肃王包庇属下,涉案人员只是轻描淡写地免职而已,如今有人旧事重提,道是以前处置不当。

几位大人各执己见。有的说,当年既然已经结案,就不该再追究,那些人已经告老回乡,有的甚至已经过世。

也有人说,当年处罚太轻,只是免职而已,连脏银都没有追回。百姓葬身洪水,流离失所,而他们却拿着脏银回家安度晚年,凭什么?

立时有人反驳道:“那脏银都进了肃王的口袋,不然当年肃王为何不让彻查,而是匆匆将那些人免职?”

“难道他们自己就一分银子没贪,全部都上交给肃王了吗?即便如此,也是为虎作伥!”

这时,萧永贺见小霖子在门外探头探脑,小霖子是他安排在外面伺候音音的,难道是音音有什么事?

他坐不住了,不再听两派人争论,直接定夺道:“虽说过了三年,但也不能放过这些蛀虫,定要严惩不贷。你们好好拟个章程。”

说完,他起身出了大殿。

“出什么事了?”

小霖子急得满头大汗,跪在地上道:“回殿下,夫人她,她非要喝避子汤,谷姑姑不敢给,夫人就拔剑出来,说殿下要是半个时辰内不回去,她就要……”

话没说完,萧永贺已经拔脚疾步而去。

他快马加鞭,总算在半个时辰内回了府,好在他当初选的地方离皇宫近,是当年肃王的一个外宅。

一进屋子,就见宋清音坐在椅子上,散着头发,手中拿着他精心挑选,给她练剑用的宝剑。谷娘子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看着她,生怕她有一点闪失。

“音音,你这是做什么?”生气地上前一步,想要拿走她手中的剑。

宋清音一看他回来了,立时将剑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你别过来!”

萧永贺只得停下步子,他看了谷娘子一眼,示意她出去。

谷娘子立马松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音音,我们不是说好了,住这里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会接你进宫做太子妃,”萧永贺道,“你要避子汤做什么?那东西吃了伤身。”

“太子妃?”宋清音冷哼一声,“等我当了再说。你先给我拿避子汤来。”

“音音,你不信我吗?”

相信他?宋清音心想,叫她怎么相信?说没碰过严若芳,可严若芳在他“死”后扶了正,孩子的眼睛长得跟他一个样。答应她放了表哥,放是放了,转眼就又抓了。

宋清音苦笑:“对,不信。你快叫人拿避子汤来,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着,她将剑往脖子上压了压。

吓得萧永贺立马道:“好,好,你别动,我这就叫人去抓药。”

谷娘子办事是个妥当的。刚才,派人去宫里找萧永贺的同时,也叫人按宫里的方子抓好了药,以备不时之需。

太子殿下吩咐她煎药,要药性温和,不伤身的,她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

宋清音叫谷娘子将药放在桌上,她凑到近前闻了闻。

以前在泊吾郡,母亲开的铺子旁边是一个药铺,她小时候经常去玩儿,还曾经上山采过草药卖,对药材略懂一些。

应该是没有错,她端起药来,一口气喝了,这才放下了脖子里的剑。

谷娘子收拾了空碗下去了,萧永贺坐到宋清音对面的椅子上,沉着一张脸。

宋清音不理他,起身洗漱去了,闹了一场,她早饭还没吃呢。

萧永贺默默地坐着,看着她洗脸梳头,吃早饭。

他心中又酸又涩又苦,心犹如被人攥.住了一样。音音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不愿生下与他的孩子?

明明以前他们是那样恩爱。

从什么时候开始,音音与他生了隔阂?他皱着眉头想,就是从严若芳的事闹出来以后。

对,一定是因为严若芳!

宣宁侯府将她扶了正,她还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名义上是他的。

他得解决了这件事,消除了音音心中的疑虑,音音就会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了。

想通了这些,萧永贺又高兴起来。

音音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她就不会吃严若芳的醋。

萧永贺决定现在就去宣宁侯府一趟。

他站起身来,温声跟宋清音说道:“音音,你在家里好好的,要是无聊了,后院有藏书楼,还有演武场,你可以看看书,练练武功。我还有事先出去了,等晚上再回来陪你。”

宋清音也不抬头,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很快,宣宁侯府就发生了一场轩然大.波,宋清音这里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安生地待在宅子里,每日看书、画画、练剑。

萧永贺几乎每晚都会回来。每次他都会搂着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音音,是不是严若芳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就肯给我生孩子了?”

宋清音不说话,懒得搭理他。

“音音,那孩子真不是我的,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他还会亲她的肚子:“音音,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呢?”

宋清音累极了,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他却高兴地笑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宋清音尝试着出去过,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她仔细查探过了,整个府邸,各个地方都有侍卫,想要偷偷出去几乎不可能。

不过目前她也没想过逃跑,反正现在有避子汤喝着,不会有身孕,她只要等着他腻了就行了。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来,想必很快就能腻了。

如此过了有十来日,一天,萧永贺下午就回来了,说要带宋清音去一个地方。

宋清音很久没出过门了,她高兴地换了一身湖绿色绣梅花的夏衫。萧永贺拉了她的手出门,依然坐了那辆蒙了黑绒布的马车。

宋清音问萧永贺去哪里。

萧永贺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脸贴着她的身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宋清音推开他,坐到了一边,“别挨我这么近,热死了。”

她靠在车上:“我睡会儿。”

萧永贺将她的头扳过来,放到了自己腿上:“这样舒服些。”

车子又是七拐八拐,宋清音心想,他这是怕自己知道住的宅子在哪儿,故意绕路了。

她不再仔细听车外的动静,闭目养神。本来没想睡的,结果不知怎么的,竟睡着了。

等醒来时,萧永贺就坐在车里,等着她醒。

车帘子已经掀开了,宋清音看到外面是个大湖,湖上有不少游船。

这是南川湖,京城里就只这一个湖,她以前也曾来过。

“终于醒了,睡猫。”萧永贺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拉了她的手,“走吧,我们去游湖。”

天色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倒映在水中,一阵微风吹来,泛起阵阵涟漪。

船很大,船头篷廊悬着匾额,挂着各色彩带,篷廊下放着八仙桌、椅子、绣墩等,可坐在这里欣赏湖面风光,后面有三间舱室,可休息品茗。

萧永贺带着她进了其中一间仓室,里面只有一张圆桌,几把椅子,连茶水都没有。

宋清音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不在外面赏景,却钻到这舱室里来。

萧永贺指了指隔壁舱室,宋清音一看,两个舱室之间只隔了一层木板,其中一块木板上有一个洞。

萧永贺道:“一会儿请你看好戏。”

说着还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那个有洞的木板旁,让宋清音坐在那里看。

宋清音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坐在了那儿,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儿,隔壁传来了脚步声。

宋清音凑到小.洞上往里看,只见是严若芳抱着孩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

男子好像是萧家一个旁支的兄弟,叫什么萧旺艋。

两人坐下后,严若芳就焦急地说道:“怎么办?他叫我对外澄清,这孩子不是他的。”

萧旺艋:“谁?”

“我表哥萧永贺,现在的太子殿下。”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那世子堂弟不是死了吗?”萧旺艋一边说,一边看了看严若芳怀中的孩子,“我这儿子真是好命,我们都被抓.住了,结果世子竟然掉到悬崖下没了。”

“你个蠢才,你就没听说过新任太子爷跟以前的宣宁侯世子长得很像吗?”

“去年倒是听人说过两句,后来就没听说了,想必是谣传罢了。”

见过太子的人都是朝中大员,太子与宣宁侯府的内情,皇家没有表态的,这些人自然不会到处乱说,萧旺艋哪里知道这些?

严若芳叹了口气:“新任太子爷就是我以前的表哥,你的堂弟。他那天去侯府了,跟我和姑母说了,以后他会认下宣宁侯世子的身份,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要我们想法子,既要澄清这孩子不是他的,又不能让侯府的家丑外扬。”

“这,这可怎么办?”萧旺艋傻眼,“他要不认,这孩子就是私通的……这家丑……我可没法子,你们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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